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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节江逾白》小说章节目录在线试读 离婚后,前夫的白月光杀疯了小说阅读

编辑:蝶霜飞更新时间:2025-12-20 11:04:00
离婚后,前夫的白月光杀疯了

离婚后,前夫的白月光杀疯了

爆款小说《离婚后,前夫的白月光杀疯了》,主角是陈知节江逾白,属于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全网覆盖以其出色的文笔和精彩的剧情发展,将读者带入一个真实有逻辑的世界。这本书引人入胜,人物形象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值得一读!陈知节没有碰那杯茶,而是将那封信推到了周雅兰面前。“阿姨,我想您应该认识这个吧。”周雅兰的目光落在信纸上,脸上的笑容有了一瞬间的凝固。但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母亲还留着。”她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所以,您承认了?”...

作者:全网覆盖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离婚后,前夫的白月光杀疯了》 小说介绍

今天给你们带来全网覆盖的小说《离婚后,前夫的白月光杀疯了小说》,叙述陈知节江逾白的故事。精彩片段:民政局门口,红本换绿本,不过半小时。陈知节把离婚证塞进包里,动作利落得像扔垃圾。江逾白看着她,眼底的情绪深不见底。“真不后悔?”他问...

《离婚后,前夫的白月光杀疯了》 离婚后,前夫的白月光杀疯了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民政局门口,红本换绿本,不过半小时。陈知节把离婚证塞进包里,动作利落得像扔垃圾。

江逾白看着她,眼底的情绪深不见底。“真不后悔?”他问。陈知节扯了下嘴角,没笑出来。

“江逾白,后悔有用吗?能让我妈活过来吗?”1江逾白被这句话钉在原地,脸色瞬间煞白。

他看着陈知节决绝的背影,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快要窒息。

“知节……”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却只抓到一把冰冷的空气。陈知节头也没回,

拦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像是被按了快进键的电影。

陈知节靠在椅背上,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她没哭。从得知母亲死讯的那一刻起,

她的眼泪就流干了。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闺蜜沈月发来的消息。“离了?”“离了。

”“晚上老地方,给你庆祝恢复单身。”陈知节回了个“好”,便把手机扔到一旁。庆祝?

有什么好庆祝的。一场长达七年的婚姻,最终以她母亲的生命为代价,

画上了一个血淋淋的句号。她和江逾白,青梅竹马,从穿开裆裤起就认识。

所有人都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也曾深以为然。

直到江逾白那个所谓的“妹妹”江梦浅出现。江梦浅是江家资助的贫困生,长得柔柔弱弱,

一双眼睛像受惊的小鹿。她管江逾白叫“逾白哥”,声音甜得发腻。一开始,陈知节没在意。

江逾白家大业大,资助几个学生算不了什么。可渐渐地,她发现不对劲。

江梦浅总是在江逾白面前装可怜。今天被同学欺负了,明天生活费不够了。

江逾白每次都心疼得不行,又是安慰又是给钱。陈知节提醒过他,江梦浅没那么简单。

江逾白却说她多心,说梦浅只是个可怜的小姑娘。为了这个“可怜的小姑娘”,

他们吵了无数次。每一次,江逾白都站在江梦浅那边。压垮他们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母亲的生日宴。那天,她特意叮嘱江逾白早点回家。可他还是迟到了。不仅迟到,

他还带回了江梦浅。江梦浅穿着一身白裙,楚楚可怜地站在门口。“知节姐,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拉着逾白哥陪我去医院……”母亲当时脸色就沉了下来。

她有严重的心脏病,最见不得这些糟心事。陈知节强压着怒火,把江逾白拉到一边。

“你什么意思?我妈过生日,你带她来干什么?”“梦浅一个人在医院害怕,

我总不能不管她。”江逾白一脸理所当然。“她一个成年人,有什么好怕的?江逾白,

你到底有没有心!”“陈知节,你能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他们就在客厅里吵了起来,

声音越来越大。母亲捂着胸口,呼吸急促地倒了下去。救护车的声音,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医生宣告死亡的冰冷话语……成了陈知节永远的噩梦。她跪在母亲的病床前,哭得撕心裂肺。

江逾白想去扶她,被她一把甩开。“滚!我不想再看见你!”从那一刻起,她就知道,

他们之间,完了。彻底完了。出租车在一家名为“夜色”的酒吧门口停下。陈知节付了钱,

推门下车。震耳欲聋的音乐扑面而来,五光十色的灯光晃得人眼晕。沈月早已在卡座里等她,

面前摆满了酒。“来,先干一杯,敬我们的小知节脱离苦海!”沈月举起酒杯,豪气干云。

陈知节拿起一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划过喉咙,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月月,

我心里难受。”“我知道。”沈月抱住她,“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

”陈知节把头埋在闺蜜的肩膀上,眼泪终于决堤。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哭了。可原来,

有些伤痛,是需要眼泪来冲刷的。不知道喝了多少,陈知节只觉得天旋地转。

她好像看到了江逾白,他正焦急地朝她走来。“知节,别喝了,跟我回家。”“回家?

我没有家了。”陈知节推开他,笑得凄凉。“我的家,被你毁了。”她踉踉跄跄地站起来,

想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一个人?

”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陈知节抬起醉眼朦胧的眸子,看清了来人。

一张陌生的脸,却意外的好看。“让开。”她冷冷地说。男人非但没让,反而逼近一步,

将她困在墙角。“要是,我不呢?”2男人的气息带着浓烈的酒意和淡淡的烟草味,

强势地包裹着陈知节。她皱了皱眉,胃里一阵翻涌。酒精麻痹了她的神经,

却放大了她的厌恶。“我再说一遍,让开。”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冷意。

男人似乎没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愣了一下,随即勾起嘴角。“有点意思。”他伸出手,

想去捏陈知节的下巴。手腕却在半空中被一只更有力的大手攥住。“放开她。

”江逾白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冷得刺骨。他不知何时跟了过来,

此刻正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眼神像是要吃人。“你谁啊?多管闲事。”男人甩了甩手,

没甩开。江逾白手上加了力道,男人的脸色瞬间变了。“啊……疼疼疼!放手!

”江逾白没理他,目光转向陈知节。看到她泛红的眼眶和苍白的脸色,他的心又是一阵抽痛。

“跟我走。”他想去拉陈知节,却被她躲开了。“不用你管。”陈知节扶着墙,试图站稳。

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更不想让江逾白看到她的狼狈。“陈知节!

”江逾白的声音里带了怒气,“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危险?”陈知节笑了,

笑声里满是嘲讽,“有比你更危险的吗?”一句话,让江逾白哑口无言。是啊,对她来说,

自己才是最危险的存在。是他,亲手将她推入了深渊。趁着他们对峙的空档,

那个男人挣脱了江逾白的手,溜了。江逾白也顾不上去追,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陈知节。

“我送你回去。”他放软了语气。“不必。”陈知节拒绝得干脆利落。

她宁愿一个人醉死在街头,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沈月这时也追了出来,

看到剑拔弩张的两人,赶紧上前扶住陈知节。“江逾白,你还来干什么?

嫌我们知节不够惨吗?”沈月对江逾白向来没什么好脸色。“我……”江逾白张了张嘴,

却不知该说什么。道歉吗?对不起三个字,在一条人命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解释吗?

所有的解释,都像是狡辩。“我们已经离婚了,江先生。”陈知节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从今往后,各不相干。”说完,她便在沈月的搀扶下,头也不回地走了。江逾白站在原地,

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感觉自己的世界也跟着一起崩塌了。他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帮我查个人。”“一个在‘夜色’酒吧骚扰我前妻的男人。

”“我要他,付出代价。”挂了电话,江逾白抬头看向天边那轮残月。月光清冷,

一如他此刻的心情。知节,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另一边,

沈月把陈知节送回了她婚前住的公寓。这里的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落了些灰尘。

“你先好好睡一觉,什么都别想。”沈月帮她盖好被子,“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陈知节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她太累了,身体累,心更累。沈月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关上了房门。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和寂静。陈知节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她睡不着。

一闭上眼,就是母亲倒下的画面。还有江逾白和江梦浅那两张让她恶心的脸。

她起身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璀璨而又遥远。没有一盏灯,

是为她而亮。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作响。她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睡了吗?”陈知节皱了皱眉,回了句:“你是?”对方很快回复:“顾言之。”顾言之?

这个名字,有些耳熟。陈知节想了想,才记起来。是她大学时的学长,也是曾经追过她的人。

只是后来她和江逾白在一起,便和他断了联系。他怎么会突然联系自己?“有事?”她问。

“没事,就是忽然想起你,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过得好不好?陈知节自嘲地笑了笑。

她过得,糟透了。但她不想让一个不相干的人看笑话。“挺好的。”她言简意赅地回复。

“那就好。早点睡,晚安。”看着屏幕上的“晚安”两个字,

陈知节的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已经很久,没有人对她说过晚安了。

和江逾白结婚的七年里,他说的最多的是“我很忙”、“我在开会”、“你自己睡吧”。

第二天,陈知节是被一阵急促的门**吵醒的。她顶着一头乱发去开门,门口站着的,

竟然是江梦浅。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手里提着一个果篮,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歉意。“知节姐,我来看看你。”陈知节冷冷地看着她,

没有让她进门的意思。“我不想看见你。”“知节姐,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江梦浅的眼圈红了,“阿姨的事,我真的很抱歉。如果我知道会这样,

我绝对不会……”“闭嘴!”陈知节打断她,“你没有资格提我妈。

”“我……”江梦浅被她吼得一愣,随即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知节姐,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她说着,就要跪下去。

陈知节厌恶地皱起了眉。又是这一套。装可怜,博同情。她已经看腻了。就在这时,

一个身影从江梦浅身后冲了出来,一把将她推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你还想对梦浅做什么!”是江逾白。他像是天神下凡一般,将江梦浅护在身后,

怒视着陈知节。那眼神,仿佛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陈知节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3看着眼前这一幕,陈知节只觉得无比讽刺。捉奸在床,大概也不过如此了。她的丈夫,不,

现在是前夫了,正像保护稀世珍宝一样护着另一个女人,而来质问她这个“恶毒”的原配。

“我做什么了?”陈知节气笑了,“江逾白,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她做什么了?

”“我亲眼看到你推她!”江逾白的声音里满是怒火,他扶着摇摇欲坠的江梦浅,满脸心疼,

“梦浅,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江梦浅靠在他怀里,柔弱地摇了摇头,

眼泪却流得更凶了。“逾白哥,不怪知节姐,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打扰她的……”这惺惺作态的样子,看得陈知节一阵反胃。

“江梦浅,收起你那套鳄鱼的眼泪,我看着恶心。”“陈知节!你够了!

”江逾白彻底被激怒了,“梦浅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就是这么对她的?你的教养呢?”教养?

陈知节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的教养,在我妈被你们气死的那天,就喂了狗了。

”她抬起眼,直视着江逾白,目光里淬着冰,也淬着毒。“倒是你,江大总裁,

带着你的小三登堂入室,在我家门口演情深义重,你的教养又在哪里?”“你胡说什么!

我跟梦浅是清白的!”江逾白急于辩解,脸色涨得通红。“清白?”陈知节冷笑一声,

“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去医院,这也是清白?为了她,连我妈的生日宴都不顾,这也是清白?

江逾白,你骗鬼呢?”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江逾白的心上。他想反驳,

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因为陈知节说的,都是事实。他确实是为了江梦浅,

一次又一次地忽略了她。可是,他对江梦浅,真的只是兄妹之情,没有半点杂念。

为什么她就是不信呢?“知节,我们之间的问题,不要牵扯到梦浅。”江逾白深吸一口气,

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牵扯?”陈知节的眼神更冷了,“她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

”“你……”“滚!”陈知节指着门口,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

“带着你的‘好妹妹’,从我家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江逾白看着她决绝的脸,

心如刀割。他知道,今天再说什么都没用了。他扶着还在抽泣的江梦浅,转身准备离开。

“逾白哥,我们……”江梦浅还想说什么。“走吧。”江逾白打断她,声音里透着疲惫。

他不敢再回头看陈知节。他怕看到她眼里的恨意,更怕看到她眼底深处,

那被他亲手掐灭的光。门“砰”的一声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陈知节靠在门板上,

身体缓缓滑落。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刚才的盛气凌人,不过是她最后的伪装。

伪装被撕下后,只剩下满目疮痍。她抱着膝盖,将头深深地埋了进去。没有哭。只是觉得冷。

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响了起来。是顾言之。“方便接电话吗?

”陈知节犹豫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喂。”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是我,顾言之。

”电话那头的声音温和而沉稳,“听你的声音,好像不太对劲。出什么事了?

”这敏锐的洞察力,让陈知节有些意外。“没什么。”她不想多说。“是江逾白又来找你了?

”顾言之的语气笃定。陈知节沉默了。“如果不想说,就不说。”顾言之没有追问,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需要帮助,随时可以找我。”这份恰到好处的关心,

让陈知节冰冷的心有了一丝暖意。“谢谢你,学长。”“跟我还客气什么。”顾言之笑了笑,

“对了,我下周回国,到时候一起吃个饭?”“好。”挂了电话,陈知节的心情平复了许多。

或许,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也没那么难。她站起身,走到浴室,打开了花洒。

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让她瞬间清醒。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陈知节,从今天起,你要为自己而活。接下来的几天,

陈知节开始着手处理母亲的后事。整理遗物,联系墓地,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她把自己封闭起来,不见任何人,也不接任何电话。江逾白来过几次,都被她拒之门外。

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纠缠。这天,她正在整理母亲生前的照片,

忽然发现了一张夹在相册里泛黄的信纸。信封上没有署名,只有一个日期。是二十年前。

陈知节好奇地打开了信封。里面的内容,让她如遭雷击。那是一封情书。写信的人,

是江逾白的父亲,江正宏。而收信人,竟然是她的母亲,林婉。4信纸已经泛黄,

字迹却依然清晰。“婉婉,见字如晤。那日一别,思念成疾……”开头的称呼,

就让陈知节的心猛地一沉。婉婉?江正宏怎么会这么称呼她的母亲?她压下心头的疑虑,

继续往下看。信中的内容,无一不是一个男人对心**的深情告白和痛苦挣扎。

他说他爱她,却因为家族的责任,不得不娶另一个女人。他说他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

只求她能等他。信的末尾,写着:“一生挚爱,正宏亲笔。”陈知节拿着信纸的手,

抑制不住地颤抖。这个信息量太大了,大到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江逾白的父亲,

竟然爱着她的母亲?那江逾白的母亲呢?那个雍容华贵、待她如亲生女儿的周雅兰呢?

她在这段关系里,又扮演着什么角色?一个巨大的谜团,笼罩在陈知节的心头。她忽然想起,

从小到大,江家对她们母女确实是格外的好。逢年过节,各种礼物补品不断。

江正宏和周雅兰看她的眼神,也总是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慈爱。她一直以为,

那是因为两家是世交,关系好。现在看来,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如果这封信是真的,

那江逾白知道吗?如果他知道,那他又是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自己的?一想到这里,

陈知节的心就乱成一团麻。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

她和江逾白的婚姻,难道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是为了弥补上一辈的遗憾?

这个念头一出,让她不寒而栗。她需要一个答案。陈知节拿起外套,冲出了家门。

她要去问个清楚。她直接去了**。前台**认识她,看到她一脸肃杀地走进来,

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前……前太太,您……”“江逾白在吗?

”“总裁在开会……”陈知节没等她说完,直接闯了进去。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了过来。江逾白正在讲话,看到她,明显一愣。“知节?

你怎么来了?”陈知节没有理会其他人惊愕的眼神,径直走到他面前,

将那封信拍在了桌子上。“这是什么?”江逾白拿起信纸,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他抬头看向陈知节,眼神复杂。“你从哪里找到的?”“你别管我从哪里找到的,

你就告诉我,这上面写的是不是真的?”陈知节的声音在颤抖。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所有高管都识趣地低下了头,假装自己是空气。江逾白沉默了片刻,挥了挥手。“会议暂停,

你们先出去。”众人如蒙大赦,鱼贯而出。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是真的。

”江逾白终于开口,声音艰涩。“所以,你早就知道了?”陈知节的眼眶红了。“是。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江逾白说不出话来。他该怎么说?说他怕她知道后,

会无法面对他?说他怕这段尘封的往事,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所以,你娶我,

就是为了弥补你父亲的遗憾,对吗?”陈知节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不是的!

”江逾白急忙否认,“知节,我娶你,是因为我爱你!跟上一辈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爱你?”陈知节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你爱我,会为了另一个女人,气死我妈吗?

你爱我,会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护着那个小三吗?”“江逾白,你的爱,太廉价了。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江逾白的心上。他无力反驳。

因为在母亲这件事上,他百口莫辩。“知节,你听我解释……”“我不想听!

”陈知节打断他,“我只想知道,我妈的死,除了你和江梦浅,是不是还和你们江家有关?

”她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母亲的心脏病,一直很稳定。为什么偏偏在生日宴那天,

受了**就发作了?会不会,有人在背后动了手脚?而这个人,

会不会就是一直嫉妒着母亲的,江逾白的母亲,周雅兰?江逾白被她问得一愣。

“你胡思乱想什么?我妈怎么可能……”“那你敢让我去见她吗?”陈知节逼视着他,

“让我当面问问她,二十年前,她到底是怎么嫁给你父亲的!”江逾白的脸色,

彻底沉了下去。他看着陈知节眼中燃烧的火焰,知道这件事,已经无法善了。“好。

”他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我带你去见她。”他也要一个答案。关于上一辈的恩怨,

关于母亲的死因。他要和陈知节一起,揭开这个被隐藏了二十年的秘密。无论真相有多残酷,

他都必须面对。因为他知道,如果这个结不解开,他和陈知节之间,就真的,永无可能了。

车子在江家老宅门口停下。看着眼前这栋熟悉的别墅,陈知节的心里五味杂陈。这里,

曾经是她以为的另一个家。现在,却像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随时准备将她吞噬。

一个雍容华贵的身影,早已等在了门口。是周雅兰。她看到陈知节,

脸上露出了和往常一样的温和笑容。“知节来了,快进来。”那笑容,在陈知节看来,

却充满了虚伪和算计。5客厅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周雅兰优雅地坐在沙发上,

亲自为陈知节倒了一杯茶,动作和神态一如既往地亲切温和。“知节,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阿姨不怪你。逾白这孩子,是我没教好。”她一开口,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姿态放得极低。若是以前,陈知节或许会被这份“慈爱”所感动。但现在,她只觉得恶心。

陈知节没有碰那杯茶,而是将那封信推到了周雅兰面前。“阿姨,我想您应该认识这个吧。

”周雅兰的目光落在信纸上,脸上的笑容有了一瞬间的凝固。但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母亲还留着。

”她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所以,您承认了?

”陈知节紧紧地盯着她,“您一直都知道,江叔叔爱的人是我妈。”“知道。

”周雅兰端起自己的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那又如何?”这理所当然的态度,

让陈知节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那又如何?”她重复着这四个字,

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所以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本该属于我妈的一切?

所以你就可以对我妈的死无动于衷?”“知节!”江逾白在一旁低喝道,

他不想让陈知节对自己的母亲如此无礼。周雅兰却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她看着陈知节,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不加掩饰的锐利和嘲讽。“陈知节,你以为你是谁?

你又凭什么来质问我?”“就凭我妈是林婉!”“林婉?”周雅兰嗤笑一声,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真以为你妈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圣女吗?

一个明知道对方有婚约在身,还纠缠不清的女人,她有什么资格得到幸福?”“你胡说!

”陈知节激动地站了起来,“是我妈先认识江叔叔的!”“是,她先认识的又怎样?

”周雅兰的声音陡然拔高,积压了二十多年的怨气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和我江家有婚约的是周家,不是她林婉!是她自己不清不楚,妄图攀龙附凤,

最后自食其果,怪得了谁?”“你……”陈知节被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我什么?”周雅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告诉你,陈知节。

当年如果不是我,你妈早就身败名裂了!是我,给了她体面,

让她能安安稳稳地嫁给你那个窝囊废爸爸!是我,在你爸死后,接济你们母女,

让你们不至于流落街头!你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施舍给你的!”“现在,

你竟然为了一个死人,来质问你的恩人?”“你简直,忘恩负义!”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地扎进陈知节的心里。她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女人,

感觉自己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就是一个笑话。所谓的亲情,所谓的慈爱,全都是假的。

一切,都只是这个女人为了维护自己婚姻的伪装和施舍。“那我妈的死呢?

”陈知节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的死,是不是也和你有关?

”周雅兰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陈知节的眼睛。“是你!

”陈知节肯定地说道,“生日宴那天,是你故意让江梦浅去的,对不对?

你知道我妈有心脏病,你就是想**她!”“我没有!”周雅兰下意识地否认。

“你还敢说没有?”陈知节步步紧逼,“江梦浅那种人,没有你的授意,她敢去我家闹事?

是你,是你害死了我妈!”“我说了我没有!”周雅兰的情绪也激动了起来,

“是你妈她自己身体不好,心理脆弱,关我什么事?”“够了!”一声暴喝,

打断了两人的争吵。是江逾白。他脸色铁青地站在一旁,

看着自己的母亲和曾经的爱人像仇人一样对峙,只觉得一阵头痛欲裂。“妈,你先回房。

”他疲惫地说道。“逾白,我……”“回去!”江逾白的语气不容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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