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陈知节江逾白 作者:全网覆盖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12-20 10:13:34
民政局门口,红本换绿本,不过半小时。陈知节把离婚证塞进包里,动作利落得像扔垃圾。
江逾白看着她,眼底的情绪深不见底。“真不后悔?”他问。陈知节扯了下嘴角,没笑出来。
“江逾白,后悔有用吗?能让我妈活过来吗?”1江逾白被这句话钉在原地,脸色瞬间煞白。
他看着陈知节决绝的背影,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快要窒息。
“知节……”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却只抓到一把冰冷的空气。陈知节头也没回,
拦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像是被按了快进键的电影。
陈知节靠在椅背上,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她没哭。从得知母亲死讯的那一刻起,
她的眼泪就流干了。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闺蜜沈月发来的消息。“离了?”“离了。
”“晚上老地方,给你庆祝恢复单身。”陈知节回了个“好”,便把手机扔到一旁。庆祝?
有什么好庆祝的。一场长达七年的婚姻,最终以她母亲的生命为代价,
画上了一个血淋淋的句号。她和江逾白,青梅竹马,从穿开裆裤起就认识。
所有人都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也曾深以为然。
直到江逾白那个所谓的“妹妹”江梦浅出现。江梦浅是江家资助的贫困生,长得柔柔弱弱,
一双眼睛像受惊的小鹿。她管江逾白叫“逾白哥”,声音甜得发腻。一开始,陈知节没在意。
江逾白家大业大,资助几个学生算不了什么。可渐渐地,她发现不对劲。
江梦浅总是在江逾白面前装可怜。今天被同学欺负了,明天生活费不够了。
江逾白每次都心疼得不行,又是安慰又是给钱。陈知节提醒过他,江梦浅没那么简单。
江逾白却说她多心,说梦浅只是个可怜的小姑娘。为了这个“可怜的小姑娘”,
他们吵了无数次。每一次,江逾白都站在江梦浅那边。压垮他们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母亲的生日宴。那天,她特意叮嘱江逾白早点回家。可他还是迟到了。不仅迟到,
他还带回了江梦浅。江梦浅穿着一身白裙,楚楚可怜地站在门口。“知节姐,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拉着逾白哥陪我去医院……”母亲当时脸色就沉了下来。
她有严重的心脏病,最见不得这些糟心事。陈知节强压着怒火,把江逾白拉到一边。
“你什么意思?我妈过生日,你带她来干什么?”“梦浅一个人在医院害怕,
我总不能不管她。”江逾白一脸理所当然。“她一个成年人,有什么好怕的?江逾白,
你到底有没有心!”“陈知节,你能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他们就在客厅里吵了起来,
声音越来越大。母亲捂着胸口,呼吸急促地倒了下去。救护车的声音,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医生宣告死亡的冰冷话语……成了陈知节永远的噩梦。她跪在母亲的病床前,哭得撕心裂肺。
江逾白想去扶她,被她一把甩开。“滚!我不想再看见你!”从那一刻起,她就知道,
他们之间,完了。彻底完了。出租车在一家名为“夜色”的酒吧门口停下。陈知节付了钱,
推门下车。震耳欲聋的音乐扑面而来,五光十色的灯光晃得人眼晕。沈月早已在卡座里等她,
面前摆满了酒。“来,先干一杯,敬我们的小知节脱离苦海!”沈月举起酒杯,豪气干云。
陈知节拿起一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划过喉咙,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月月,
我心里难受。”“我知道。”沈月抱住她,“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
”陈知节把头埋在闺蜜的肩膀上,眼泪终于决堤。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哭了。可原来,
有些伤痛,是需要眼泪来冲刷的。不知道喝了多少,陈知节只觉得天旋地转。
她好像看到了江逾白,他正焦急地朝她走来。“知节,别喝了,跟我回家。”“回家?
我没有家了。”陈知节推开他,笑得凄凉。“我的家,被你毁了。”她踉踉跄跄地站起来,
想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一个人?
”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陈知节抬起醉眼朦胧的眸子,看清了来人。
一张陌生的脸,却意外的好看。“让开。”她冷冷地说。男人非但没让,反而逼近一步,
将她困在墙角。“要是,我不呢?”2男人的气息带着浓烈的酒意和淡淡的烟草味,
强势地包裹着陈知节。她皱了皱眉,胃里一阵翻涌。酒精麻痹了她的神经,
却放大了她的厌恶。“我再说一遍,让开。”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冷意。
男人似乎没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愣了一下,随即勾起嘴角。“有点意思。”他伸出手,
想去捏陈知节的下巴。手腕却在半空中被一只更有力的大手攥住。“放开她。
”江逾白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冷得刺骨。他不知何时跟了过来,
此刻正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眼神像是要吃人。“你谁啊?多管闲事。”男人甩了甩手,
没甩开。江逾白手上加了力道,男人的脸色瞬间变了。“啊……疼疼疼!放手!
”江逾白没理他,目光转向陈知节。看到她泛红的眼眶和苍白的脸色,他的心又是一阵抽痛。
“跟我走。”他想去拉陈知节,却被她躲开了。“不用你管。”陈知节扶着墙,试图站稳。
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更不想让江逾白看到她的狼狈。“陈知节!
”江逾白的声音里带了怒气,“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危险?”陈知节笑了,
笑声里满是嘲讽,“有比你更危险的吗?”一句话,让江逾白哑口无言。是啊,对她来说,
自己才是最危险的存在。是他,亲手将她推入了深渊。趁着他们对峙的空档,
那个男人挣脱了江逾白的手,溜了。江逾白也顾不上去追,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陈知节。
“我送你回去。”他放软了语气。“不必。”陈知节拒绝得干脆利落。
她宁愿一个人醉死在街头,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沈月这时也追了出来,
看到剑拔弩张的两人,赶紧上前扶住陈知节。“江逾白,你还来干什么?
嫌我们知节不够惨吗?”沈月对江逾白向来没什么好脸色。“我……”江逾白张了张嘴,
却不知该说什么。道歉吗?对不起三个字,在一条人命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解释吗?
所有的解释,都像是狡辩。“我们已经离婚了,江先生。”陈知节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从今往后,各不相干。”说完,她便在沈月的搀扶下,头也不回地走了。江逾白站在原地,
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感觉自己的世界也跟着一起崩塌了。他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帮我查个人。”“一个在‘夜色’酒吧骚扰我前妻的男人。
”“我要他,付出代价。”挂了电话,江逾白抬头看向天边那轮残月。月光清冷,
一如他此刻的心情。知节,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另一边,
沈月把陈知节送回了她婚前住的公寓。这里的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落了些灰尘。
“你先好好睡一觉,什么都别想。”沈月帮她盖好被子,“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陈知节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她太累了,身体累,心更累。沈月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关上了房门。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和寂静。陈知节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她睡不着。
一闭上眼,就是母亲倒下的画面。还有江逾白和江梦浅那两张让她恶心的脸。
她起身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璀璨而又遥远。没有一盏灯,
是为她而亮。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作响。她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睡了吗?”陈知节皱了皱眉,回了句:“你是?”对方很快回复:“顾言之。”顾言之?
这个名字,有些耳熟。陈知节想了想,才记起来。是她大学时的学长,也是曾经追过她的人。
只是后来她和江逾白在一起,便和他断了联系。他怎么会突然联系自己?“有事?”她问。
“没事,就是忽然想起你,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过得好不好?陈知节自嘲地笑了笑。
她过得,糟透了。但她不想让一个不相干的人看笑话。“挺好的。”她言简意赅地回复。
“那就好。早点睡,晚安。”看着屏幕上的“晚安”两个字,
陈知节的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已经很久,没有人对她说过晚安了。
和江逾白结婚的七年里,他说的最多的是“我很忙”、“我在开会”、“你自己睡吧”。
第二天,陈知节是被一阵急促的门**吵醒的。她顶着一头乱发去开门,门口站着的,
竟然是江梦浅。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手里提着一个果篮,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歉意。“知节姐,我来看看你。”陈知节冷冷地看着她,
没有让她进门的意思。“我不想看见你。”“知节姐,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江梦浅的眼圈红了,“阿姨的事,我真的很抱歉。如果我知道会这样,
我绝对不会……”“闭嘴!”陈知节打断她,“你没有资格提我妈。
”“我……”江梦浅被她吼得一愣,随即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知节姐,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她说着,就要跪下去。
陈知节厌恶地皱起了眉。又是这一套。装可怜,博同情。她已经看腻了。就在这时,
一个身影从江梦浅身后冲了出来,一把将她推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你还想对梦浅做什么!”是江逾白。他像是天神下凡一般,将江梦浅护在身后,
怒视着陈知节。那眼神,仿佛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陈知节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3看着眼前这一幕,陈知节只觉得无比讽刺。捉奸在床,大概也不过如此了。她的丈夫,不,
现在是前夫了,正像保护稀世珍宝一样护着另一个女人,而来质问她这个“恶毒”的原配。
“我做什么了?”陈知节气笑了,“江逾白,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她做什么了?
”“我亲眼看到你推她!”江逾白的声音里满是怒火,他扶着摇摇欲坠的江梦浅,满脸心疼,
“梦浅,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江梦浅靠在他怀里,柔弱地摇了摇头,
眼泪却流得更凶了。“逾白哥,不怪知节姐,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打扰她的……”这惺惺作态的样子,看得陈知节一阵反胃。
“江梦浅,收起你那套鳄鱼的眼泪,我看着恶心。”“陈知节!你够了!
”江逾白彻底被激怒了,“梦浅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就是这么对她的?你的教养呢?”教养?
陈知节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的教养,在我妈被你们气死的那天,就喂了狗了。
”她抬起眼,直视着江逾白,目光里淬着冰,也淬着毒。“倒是你,江大总裁,
带着你的小三登堂入室,在我家门口演情深义重,你的教养又在哪里?”“你胡说什么!
我跟梦浅是清白的!”江逾白急于辩解,脸色涨得通红。“清白?”陈知节冷笑一声,
“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去医院,这也是清白?为了她,连我妈的生日宴都不顾,这也是清白?
江逾白,你骗鬼呢?”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江逾白的心上。他想反驳,
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因为陈知节说的,都是事实。他确实是为了江梦浅,
一次又一次地忽略了她。可是,他对江梦浅,真的只是兄妹之情,没有半点杂念。
为什么她就是不信呢?“知节,我们之间的问题,不要牵扯到梦浅。”江逾白深吸一口气,
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牵扯?”陈知节的眼神更冷了,“她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
”“你……”“滚!”陈知节指着门口,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
“带着你的‘好妹妹’,从我家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江逾白看着她决绝的脸,
心如刀割。他知道,今天再说什么都没用了。他扶着还在抽泣的江梦浅,转身准备离开。
“逾白哥,我们……”江梦浅还想说什么。“走吧。”江逾白打断她,声音里透着疲惫。
他不敢再回头看陈知节。他怕看到她眼里的恨意,更怕看到她眼底深处,
那被他亲手掐灭的光。门“砰”的一声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陈知节靠在门板上,
身体缓缓滑落。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刚才的盛气凌人,不过是她最后的伪装。
伪装被撕下后,只剩下满目疮痍。她抱着膝盖,将头深深地埋了进去。没有哭。只是觉得冷。
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响了起来。是顾言之。“方便接电话吗?
”陈知节犹豫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喂。”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是我,顾言之。
”电话那头的声音温和而沉稳,“听你的声音,好像不太对劲。出什么事了?
”这敏锐的洞察力,让陈知节有些意外。“没什么。”她不想多说。“是江逾白又来找你了?
”顾言之的语气笃定。陈知节沉默了。“如果不想说,就不说。”顾言之没有追问,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需要帮助,随时可以找我。”这份恰到好处的关心,
让陈知节冰冷的心有了一丝暖意。“谢谢你,学长。”“跟我还客气什么。”顾言之笑了笑,
“对了,我下周回国,到时候一起吃个饭?”“好。”挂了电话,陈知节的心情平复了许多。
或许,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也没那么难。她站起身,走到浴室,打开了花洒。
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让她瞬间清醒。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陈知节,从今天起,你要为自己而活。接下来的几天,
陈知节开始着手处理母亲的后事。整理遗物,联系墓地,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她把自己封闭起来,不见任何人,也不接任何电话。江逾白来过几次,都被她拒之门外。
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纠缠。这天,她正在整理母亲生前的照片,
忽然发现了一张夹在相册里泛黄的信纸。信封上没有署名,只有一个日期。是二十年前。
陈知节好奇地打开了信封。里面的内容,让她如遭雷击。那是一封情书。写信的人,
是江逾白的父亲,江正宏。而收信人,竟然是她的母亲,林婉。4信纸已经泛黄,
字迹却依然清晰。“婉婉,见字如晤。那日一别,思念成疾……”开头的称呼,
就让陈知节的心猛地一沉。婉婉?江正宏怎么会这么称呼她的母亲?她压下心头的疑虑,
继续往下看。信中的内容,无一不是一个男人对心**的深情告白和痛苦挣扎。
他说他爱她,却因为家族的责任,不得不娶另一个女人。他说他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
只求她能等他。信的末尾,写着:“一生挚爱,正宏亲笔。”陈知节拿着信纸的手,
抑制不住地颤抖。这个信息量太大了,大到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江逾白的父亲,
竟然爱着她的母亲?那江逾白的母亲呢?那个雍容华贵、待她如亲生女儿的周雅兰呢?
她在这段关系里,又扮演着什么角色?一个巨大的谜团,笼罩在陈知节的心头。她忽然想起,
从小到大,江家对她们母女确实是格外的好。逢年过节,各种礼物补品不断。
江正宏和周雅兰看她的眼神,也总是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慈爱。她一直以为,
那是因为两家是世交,关系好。现在看来,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如果这封信是真的,
那江逾白知道吗?如果他知道,那他又是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自己的?一想到这里,
陈知节的心就乱成一团麻。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
她和江逾白的婚姻,难道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是为了弥补上一辈的遗憾?
这个念头一出,让她不寒而栗。她需要一个答案。陈知节拿起外套,冲出了家门。
她要去问个清楚。她直接去了**。前台**认识她,看到她一脸肃杀地走进来,
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前……前太太,您……”“江逾白在吗?
”“总裁在开会……”陈知节没等她说完,直接闯了进去。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了过来。江逾白正在讲话,看到她,明显一愣。“知节?
你怎么来了?”陈知节没有理会其他人惊愕的眼神,径直走到他面前,
将那封信拍在了桌子上。“这是什么?”江逾白拿起信纸,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他抬头看向陈知节,眼神复杂。“你从哪里找到的?”“你别管我从哪里找到的,
你就告诉我,这上面写的是不是真的?”陈知节的声音在颤抖。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所有高管都识趣地低下了头,假装自己是空气。江逾白沉默了片刻,挥了挥手。“会议暂停,
你们先出去。”众人如蒙大赦,鱼贯而出。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是真的。
”江逾白终于开口,声音艰涩。“所以,你早就知道了?”陈知节的眼眶红了。“是。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江逾白说不出话来。他该怎么说?说他怕她知道后,
会无法面对他?说他怕这段尘封的往事,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所以,你娶我,
就是为了弥补你父亲的遗憾,对吗?”陈知节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不是的!
”江逾白急忙否认,“知节,我娶你,是因为我爱你!跟上一辈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爱你?”陈知节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你爱我,会为了另一个女人,气死我妈吗?
你爱我,会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护着那个小三吗?”“江逾白,你的爱,太廉价了。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江逾白的心上。他无力反驳。
因为在母亲这件事上,他百口莫辩。“知节,你听我解释……”“我不想听!
”陈知节打断他,“我只想知道,我妈的死,除了你和江梦浅,是不是还和你们江家有关?
”她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母亲的心脏病,一直很稳定。为什么偏偏在生日宴那天,
受了**就发作了?会不会,有人在背后动了手脚?而这个人,
会不会就是一直嫉妒着母亲的,江逾白的母亲,周雅兰?江逾白被她问得一愣。
“你胡思乱想什么?我妈怎么可能……”“那你敢让我去见她吗?”陈知节逼视着他,
“让我当面问问她,二十年前,她到底是怎么嫁给你父亲的!”江逾白的脸色,
彻底沉了下去。他看着陈知节眼中燃烧的火焰,知道这件事,已经无法善了。“好。
”他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我带你去见她。”他也要一个答案。关于上一辈的恩怨,
关于母亲的死因。他要和陈知节一起,揭开这个被隐藏了二十年的秘密。无论真相有多残酷,
他都必须面对。因为他知道,如果这个结不解开,他和陈知节之间,就真的,永无可能了。
车子在江家老宅门口停下。看着眼前这栋熟悉的别墅,陈知节的心里五味杂陈。这里,
曾经是她以为的另一个家。现在,却像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随时准备将她吞噬。
一个雍容华贵的身影,早已等在了门口。是周雅兰。她看到陈知节,
脸上露出了和往常一样的温和笑容。“知节来了,快进来。”那笑容,在陈知节看来,
却充满了虚伪和算计。5客厅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周雅兰优雅地坐在沙发上,
亲自为陈知节倒了一杯茶,动作和神态一如既往地亲切温和。“知节,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阿姨不怪你。逾白这孩子,是我没教好。”她一开口,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姿态放得极低。若是以前,陈知节或许会被这份“慈爱”所感动。但现在,她只觉得恶心。
陈知节没有碰那杯茶,而是将那封信推到了周雅兰面前。“阿姨,我想您应该认识这个吧。
”周雅兰的目光落在信纸上,脸上的笑容有了一瞬间的凝固。但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母亲还留着。
”她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所以,您承认了?
”陈知节紧紧地盯着她,“您一直都知道,江叔叔爱的人是我妈。”“知道。
”周雅兰端起自己的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那又如何?”这理所当然的态度,
让陈知节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那又如何?”她重复着这四个字,
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所以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本该属于我妈的一切?
所以你就可以对我妈的死无动于衷?”“知节!”江逾白在一旁低喝道,
他不想让陈知节对自己的母亲如此无礼。周雅兰却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她看着陈知节,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不加掩饰的锐利和嘲讽。“陈知节,你以为你是谁?
你又凭什么来质问我?”“就凭我妈是林婉!”“林婉?”周雅兰嗤笑一声,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真以为你妈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圣女吗?
一个明知道对方有婚约在身,还纠缠不清的女人,她有什么资格得到幸福?”“你胡说!
”陈知节激动地站了起来,“是我妈先认识江叔叔的!”“是,她先认识的又怎样?
”周雅兰的声音陡然拔高,积压了二十多年的怨气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和我江家有婚约的是周家,不是她林婉!是她自己不清不楚,妄图攀龙附凤,
最后自食其果,怪得了谁?”“你……”陈知节被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我什么?”周雅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告诉你,陈知节。
当年如果不是我,你妈早就身败名裂了!是我,给了她体面,
让她能安安稳稳地嫁给你那个窝囊废爸爸!是我,在你爸死后,接济你们母女,
让你们不至于流落街头!你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施舍给你的!”“现在,
你竟然为了一个死人,来质问你的恩人?”“你简直,忘恩负义!”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地扎进陈知节的心里。她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女人,
感觉自己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就是一个笑话。所谓的亲情,所谓的慈爱,全都是假的。
一切,都只是这个女人为了维护自己婚姻的伪装和施舍。“那我妈的死呢?
”陈知节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的死,是不是也和你有关?
”周雅兰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陈知节的眼睛。“是你!
”陈知节肯定地说道,“生日宴那天,是你故意让江梦浅去的,对不对?
你知道我妈有心脏病,你就是想**她!”“我没有!”周雅兰下意识地否认。
“你还敢说没有?”陈知节步步紧逼,“江梦浅那种人,没有你的授意,她敢去我家闹事?
是你,是你害死了我妈!”“我说了我没有!”周雅兰的情绪也激动了起来,
“是你妈她自己身体不好,心理脆弱,关我什么事?”“够了!”一声暴喝,
打断了两人的争吵。是江逾白。他脸色铁青地站在一旁,
看着自己的母亲和曾经的爱人像仇人一样对峙,只觉得一阵头痛欲裂。“妈,你先回房。
”他疲惫地说道。“逾白,我……”“回去!”江逾白的语气不容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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