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夜灼情玄清 作者:爱看星星的老年人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12-20 15:33:17
苍玄界,自古以正魔为界,壁垒森严如天堑。正道执掌九天清气,立宗门三百,定纲常万条,
以护苍生为名,行教化之实。我名凌霜昭,乃当今正道共尊的大帝——玄清大帝。
世人皆知我剑意通天,心秉浩然,坐镇玄清天宫,统御正道诸脉,无人敢犯。我三岁识剑,
七岁通玄,十五岁破虚妄境,二十岁一剑镇八荒妖乱。二十五岁那年,
正道群仙跪迎于云海之下,奉我为玄清大帝,代天巡狩,整肃乾坤。可他们不知道,
我有一桩深埋心底数十年的秘密。那秘密,关乎一个与我齐名,却立于魔道巅峰的女子。
她叫夜灼情,魔道至尊,焚心大帝。世人惧她如蛇蝎,说她一念可倾覆万里城池,
一笑能腐化千颗道心。可在我心里,她不是妖魔,她是……我的好姐妹。此刻,
我立于玄清天宫之巅,望云涛翻涌,手中玄清剑静悬腰侧。殿外忽有金钟连响三声,
传令弟子疾步入内,神色惊惶。“大帝!魔域方向赤光冲霄,焚心大帝出关了!
”我眸光微凝,指尖在剑柄上轻轻一叩。“多久的事?”“就在半个时辰前,
魔气撼动三十三重魔渊结界,如今万魔朝拜,声势浩大。”我沉吟片刻,
唇角竟泛起一丝难以察觉的柔意。“备云辇,我要去一趟断魂崖。”弟子愕然抬头:“大帝,
断魂崖乃正魔边界,您亲往……不合礼制!”我回望他一眼,
语气淡而不可转圜:“这是命令。”云辇驾临断魂崖时,罡风如刀,崖边乌云压顶。
崖下深壑蒸腾着暗红魔气,与天上清光泾渭分明,像一道永难弥合的伤口。我踏空而立,
衣袂猎猎,玄清剑未出鞘,剑意已锁住整片深渊。对岸,一道红影缓步而来,踏碎虚空涟漪,
足尖点血色彼岸花,步步生焰。她一袭墨红长袍,绣金纹如游龙缠身,眉眼凌厉如刃,
笑意却娇艳得灼人。“凌霜昭,别来无恙啊。”声音如滚烫蜜糖混着寒冰,
一字一句敲在我耳膜。我抱剑回礼,语气平稳如旧:“夜灼情,你出关便扰边境,是何用意?
”她掩唇轻笑,眸中闪过顽劣的光:“怎么,大帝姐姐亲自守门,是怕我抢你香火?
”我眉头微蹙:“莫要胡言。”她忽然敛了笑,红衣在风中翻卷如燃焰战旗,逼近一步。
“当年你我在昆仑墟后山偷喝灵酒,打赌谁能先登玉虚峰,是谁输了哭鼻子?”我眼神一晃,
记忆被猛地拽回百年前。那时我还是玄清宗内门弟子,她是魔教左使之女,
我们因一场秘境试炼相识。她爬树比我快,打架比我狠,却总在赢了之后塞给我半块桂花糖。
“明明是你耍赖,用迷踪步绕晕了我才抢先登顶。”我低声反驳。她挑眉,
得意洋洋:“那又如何?最后你还不是把糖全给了我?”我语塞,耳根微热。她见状大笑,
笑声震得崖边碎石簌簌滚落。“你看,现在装什么正经大帝,当年偷糖贼的本性还在呢。
”我无奈摇头:“你还是老样子,一开口就离题万里。”她收敛笑意,
眸光倏然锐利如针:“我这次来,是为‘归墟镜’的下落。”我心中一凛。
归墟镜乃上古神器,能照见因果本源,正魔两道皆欲得之。“此物早已归入玄清宫禁阁,
岂容你觊觎?”她冷笑:“别装了,我知道你上个月派玄机子去北境,就是为了寻镜碎片。
”我瞳孔微缩。此事隐秘至极,她如何得知?“你派人跟踪我?”她摊手,
一脸无辜:“天地间没有我夜灼情探不到的消息,何况……”她顿了顿,
眼中闪过复杂情绪:“我们是姐妹,你的事,我自然在意。”我沉默良久,
终于叹气:“归墟镜事关苍生平衡,不能落入任何一方之手。”她嗤笑:“平衡?
你们正道一边喊着护苍生,一边屠我魔修满门,这也叫平衡?
”我面色一沉:“魔道滥杀无辜,罪证确凿,并非我正道无故屠戮。”“是吗?
”她上前一步,魔气骤然翻涌,“三百年前青阳城灭门案,你们说魔修所为,
可那日我就在城外,看见的是玄清宗弟子屠城后嫁祸!”我心头剧震。青阳城一案,
向来被视为魔道暴行之证,若她说的是真……“证据何在?”我强自镇定。
她从袖中取出一枚焦黑令牌,掷于我面前。“这是玄清宗内卫令,刻着‘诛邪’二字,
案发当日,有人亲眼见持有此令者屠城。”我拾起令牌,
指尖触到熟悉的纹路——那是玄清宗执法堂的暗记。若属实,此事牵扯之深,
足以动摇正道根基。“为何现在才说?”我声音发紧。她目光灼灼:“以前我不想毁你名声,
可你们越来越过分,连我座下三长老都被你们以‘除魔卫道’之名暗害!”我脑中轰鸣。
三长老夜枭,上月确实传来死讯,当时玄清宫判定为魔道内斗。“你可有实证?
”她抬手召出一缕残魂光影,正是夜枭临终画面——他浑身是伤,
指着一枚同样的令牌嘶吼:“玄清宗……叛徒……”我握令牌的手微微颤抖。若此事为真,
正道内部恐有巨蠹。“我无意与你争镜,”她收起光影,语气缓和几分,“只求你彻查此事,
还我魔道公道。”我抬眸看她,见她眼底藏着疲惫与执拗,
一如当年那个为我挡下师兄责罚的小姑娘。“我答应你。”我一字一顿,“但归墟镜,
绝不能流落外界。”她勾唇:“成交。不过……”她忽然凑近,吐气如兰,“作为交换,
今晚陪我去‘醉梦楼’喝一杯?”我失笑:“你还是老爱胡闹。”“怎么,大帝姐姐不敢?
怕被人看见与魔道同席,坏你清誉?”我挑眉:“我凌霜昭行事,何须向他人交代?
”她哈哈大笑,转身跃下悬崖,红衣在魔气中化作流火。“戌时见!
迟到的人罚饮三坛烈焰烧!”我望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在深渊雾霭中,才收剑回鞘。
回到玄清宫,我立刻召来玄机子,屏退左右。“北境之行,可有异常?
”玄机子躬身道:“回大帝,属下发现镜碎片线索指向青阳城旧址,
却在挖掘时遭神秘人阻挠,对方身法……似魔非魔。”我捏紧令牌:“果然有关联。
”“另外,”他迟疑道,“我们在现场找到几具尸体,
验尸发现他们体内有玄清宗独门‘镇魂散’。”我呼吸一滞。镇魂散是我宗秘药,
专用于逼供,绝不可能外流。“**,暗中调查所有接触过镇魂散的内门弟子。”“是!
”待玄机子退下,我独自立于窗前,望夜穹星河璀璨。夜灼情的身影与百年前的少女重叠,
她曾在我被诬陷偷学禁术时,当众拔剑护我,哪怕对手是执法长老。“霜昭,信我,我没做!
”她攥着我的手,掌心滚烫。后来真相大白,我才知她为查真相,孤身潜入禁地,
险些被机关所伤。指尖抚过令牌冰冷纹路,我轻声自语:“这一次,我仍信你。”戌时将至,
我换下帝袍,着一袭素纹劲装,悄然离开玄清宫。醉梦楼隐于凡尘市井,外表寻常茶肆,
内里却别有洞天。我踏入二楼雅间时,夜灼情已坐在窗边,桌上摆着两坛酒,一碟茴香豆。
她见我来,举杯笑道:“大帝姐姐果然守时,看来清誉没我想象中重要嘛。”我坐下,
斟酒浅酌,酒液入喉如火,烧得肺腑温热。“这酒够烈。”“当然,烈焰烧可是我亲手酿的,
”她眨眨眼,“配方是从你当年给我的糖纸上学来的——骗你的,
其实是抢了西域胡商的秘方。”我忍俊不禁,百年紧绷的神经难得松弛。
她夹起一粒豆子抛入口中,忽然正色:“说真的,你怕过吗?”“怕什么?
”“怕知道真相后,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我望着她,烛火在她眸中跳跃,映出几分脆弱。
“若真相会毁了我们,”我缓缓道,“那我便与它共存。”她怔住,
随即笑中带泪:“凌霜昭,你还是这么傻。”窗外忽有黑影掠过,我眸光一冷,剑意瞬发,
却听夜灼情轻笑:“别紧张,是我的影卫。”一名黑衣男子现身抱拳:“主上,
玄清宗玄丹子已到城西,似乎在查您的行踪。”夜灼情挑眉:“来得倒快。
”我皱眉:“他是我宗执法堂首座,此行不善。”“那就陪他玩玩?”她眼中闪过兴味,
“正好让他看看,魔道大帝不是好惹的。”我按住她欲起身的手:“不可冲动,
先弄清他的目的。”她反手握紧我的手,力道坚定:“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酒过三巡,
夜色渐深,楼下忽然传来喧哗。“玄清宗办事,闲杂人等退避!
”夜灼情唇角勾起冷冽弧度:“看来游戏开始了。”我起身理衣,玄清剑在鞘中轻鸣,
似感应到即将到来的风暴。她挽住我的手臂,笑靥如花:“走吧,姐妹同心,其利断金。
”我们并肩走出雅间,迎向楼下的刀光剑影,也迎向那段被正魔标签掩盖的,最真实的情谊。
2醉梦楼外,夜色如墨泼满天幕,街角灯笼摇曳着昏黄光晕。楼下传来桌椅翻倒之声,
夹杂着凡人惊慌的呼喊与修士冷硬的号令。我踏出雅间,目光扫过厅内,
只见十余名身着玄清宗制式云纹劲装的修士已将一楼围住。为首之人面容冷峻,双目如鹰,
腰悬玄铁令牌,周身正气凛然逼人。他便是玄清宗执法堂首座,玄丹子。
夜灼情在我身侧轻笑,语调慵懒却透着锋锐:“哟,正道执法大人亲自登门,
是来抓我回去审问,还是来讨酒喝?”玄丹子目光锁定我,微微拱手,
礼数周全却隐含威压:“玄清大帝,属下奉命查证魔道余孽动向,不便叨扰,还请您自重。
”我淡声回应:“玄首座,此处是凡俗酒肆,并非正魔战场,何来自重之说。
”玄丹子视线转向夜灼情,语气转寒:“大帝,此女乃焚心魔主,祸乱苍生的罪魁,
您与她同席,恐损正道颜面。”夜灼情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眸光流转如焰:“颜面?
你们屠城嫁祸的时候,怎么不讲颜面?”玄丹子脸色一沉:“休得胡言,
青阳城一案已有明断。”她将酒杯顿在案上,声响清脆:“明断?那枚内卫令和镇魂散,
也是我凭空捏造?”玄丹子眼神微变,显然被戳中隐忧,却依旧强硬:“即便有异,
也需宗门彻查,非你我在此喧哗可定。”我上前一步,隔开两人之间的锋芒:“玄首座,
今夜之事,我不希望闹得街巷难安。”玄丹子盯着我,语气低缓却笃定:“大帝,
您若与魔道割席,属下自当退去。”夜灼情嗤笑:“割席?凌霜昭,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我回头看她,眼神平静:“我不是听话,
是不想让凡人无辜受牵连。”她眯起眼,片刻后扬眉:“行,看在你的面子上,
我先让他们吃点苦头,再走得漂亮。”话音未落,她袖中飞出一缕细如发丝的血色丝绦,
贴地疾窜,直扑玄丹子脚下。玄丹子足尖一点,腾身后撤,同时腰间令牌亮起清光,
一圈正气屏障笼住随行弟子。血色丝绦触到屏障即爆开成细密血网,却被屏障弹回,
化为烟气消散。夜灼情挑眉:“不错嘛,屏障加了清心诀,防的就是我这一手。
”玄丹子沉声道:“魔道小技,难撼玄清正宗。”他抬手一挥,身后两名弟子飞身而出,
手中长剑泛出青芒,直刺夜灼情两侧空门。夜灼情脚尖在桌沿一旋,身形如柳絮飘移,
避开剑锋的同时,指尖弹出三枚细针。细针裹着幽暗魔气,在空中划出诡谲弧线,
直取二人腕脉。我玄清剑未出鞘,仅以剑鞘横拨,一股绵长剑意将细针引偏,
钉入梁柱发出闷响。玄丹子眼神一凝:“大帝竟为她挡招?”我收回剑鞘,
语气无波:“我只挡会伤及无辜的攻击。”夜灼情在一根横梁上稳稳站定,
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听见没,他护着你呢。”玄丹子不再多言,长剑一振,剑势如潮,
带着清越的破空声直逼夜灼情。夜灼情双手结印,脚下彼岸花虚影浮现,
一层暗红魔焰沿着地面蔓延,将玄清宗众人脚步拖慢。她借势跃至玄丹子背后,
五指成爪直扣他后心要穴。玄丹子仿佛背后生眼,反手一掌拍出,掌风澄澈如碧潭,
正中她手腕。夜灼情借力翻身落地,红袍在掌风余劲中猎猎作响,却笑得更欢:“掌力不错,
可惜留了三分余地。”玄丹子不退反进,剑随身走,剑影层层叠叠如林,
封死她所有腾挪方位。我见状迈步上前,剑鞘点地,一股无形气劲扩散,将战圈稍稍推开,
避免波及楼内桌椅与凡人。夜灼情趁机退到我身侧,低声道:“你这气劲用得妙,
不然这酒楼真要塌了。”我应道:“这里不是战场。”玄丹子剑势稍缓,
却依旧紧盯夜灼情:“大帝,您若再纵容她,宗门不得不以门规论处。
”夜灼情歪头看他:“门规?你们自己破了规矩,还想拿门规压我?”她话音刚落,
楼外忽有数道黑影疾速掠近,落地无声,皆覆面遮容,气息阴冷。玄丹子一见来人,
眉头紧锁:“影衾卫?你们不该出现在此。”夜灼情轻笑:“怎么,正道执法堂一来,
我的影衾就要回避?”影衾卫齐齐单膝跪地,为首者嗓音沙哑:“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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