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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99次,才从凶手眼中看见我的名字

我死了99次,才从凶手眼中看见我的名字

主角:顾渊 作者:震东木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12-20 14:08:32

以前看过很多类似的短篇言情小说,但《我死了99次,才从凶手眼中看见我的名字》这部真的让我停不下来,剧情不俗套,人设也很新颖。小说内容节选:触发闪光,争取两到三秒致盲时间。然后近身,出刀。目标:心脏,或颈动脉。一遍,两遍,三遍。直到每一个动作都化为肌肉记忆。夜晚降临。十点五十五分,门锁传来轻微的“咔哒”声。顾渊站在客厅中央,呼吸平稳,心跳控制在每分钟六十下。他能听到血液在耳膜流动的声音,能感觉到绑在小臂上的刀的重量和冰冷。十一点整。门被...

闹钟响起的前三秒,顾渊睁开了眼睛。天花板上那条裂缝,从左至右延伸十七点三厘米,

分叉处形似一只跛脚的乌鸦。他盯着它,如同之前九十七个清晨一样,默默数着自己的心跳。

当数到第二十一拍时,闹钟准时发出嘶哑的鸣叫——一只廉价塑料闹钟,绿色外壳,

指针是褪色的橘红。他伸手按停闹钟,动作精准得如同机械臂。窗外传来同样的鸟鸣,

短促的三声,接着是翅膀扑棱的声音。楼下早点摊第一锅油条下油的滋啦声顺着风飘上来,

混合着劣质食用油的腻味。枕边,凹陷的形状与他头骨的弧度完美契合,但另一侧,

那个枕头同样微微下陷,仿佛刚刚有人枕过,余温尚存。顾渊坐起身,赤脚下床。

木质地板传来熟悉的凉意,第三块木板靠近墙根处有细微的松动,

踩上去会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咯”声——这是他第三次循环时发现的。那时他还惊恐万分,

试图从窗户逃走,结果发现所有窗户都被无形的力量封死,而门,

只会在晚上十点五十五分自动解锁,十一点零五分重新锁死。十一点整,

那个男人会准时出现,杀死他。第一次是被匕首刺穿心脏。第二次是拧断脖子。

第三次是窒息。第四次……顾渊记不清所有方式了,

但他记得第九十七次:一把修长而薄的手术刀,精准地划过他的颈动脉,血喷溅在天花板上,

正好盖住了那只“跛脚乌鸦”裂缝。他躺在自己的血泊里,看着凶手弯腰,模糊的视线里,

只看到对方兜帽下冷静的嘴角,和一丝几乎像是怜悯的弧度。但这次,是第九十八次了。

顾渊走进狭小的卫生间,看向镜子。里面是一张憔悴但异常平静的脸。黑眼圈深重,

颧骨突出,但眼睛很亮,亮得像淬过火的刀锋。他用冷水泼脸,感受皮肤的刺痛。

这具身体二十八岁,但灵魂——如果循环中的死亡也算年龄——已经苍老得难以计算。

早餐是重复的:冰箱里永远有一盒牛奶,三片吐司,一枚鸡蛋。他煎了蛋,烤了吐司,

慢慢咀嚼。味觉早已麻木,食物只是维持机能的燃料。他一边吃,

一边在脑中复盘昨晚——或者说,第九十七个昨晚——的每一个细节。凶手身高约一米七八,

与自己相仿。体重估计在七十公斤左右,动作敏捷,力量极大,但并非不可抵抗。左撇子,

习惯在攻击前将重心微微右移。进门后总是先停顿两秒,似乎在观察或倾听。

喜欢从阴影处发起攻击。这些细节,是用九十七条命换来的。上午九点,顾渊开始布置房间。

他从床板夹层抽出几根极细的钢琴线——这是第三十次循环时,

他拆了屋里唯一一把旧吉他得到的。线的一端固定在门框内侧离地十五厘米处,

另一端连接着挂在门后的一串空易拉罐。门若被推开超过十厘米,线会绷断,罐子落下。

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夜里足够刺耳。接着是地板。

他用注射器(第五十次循环时从医药箱里翻出,原本用途不明)抽取冰箱冷凝水,

在进门后必经的路径上,滴出几个不易察觉的湿点。水渍会在夜晚十一点前恰好半干,

形成一层极薄的、几乎看不见的膜,足够让快速移动的脚底打滑。然后是光源。

他拆下台灯的灯罩,小心地取出钨丝,用第六十三次循环中学会的方法,

将其与一个小型电容器(来自拆开的闹钟)和一枚九伏电池连接。

开关藏在沙发扶手的破损处。触发时,电容器放电,

钨丝会在千分之一秒内爆发出足以致盲数秒的强光——前提是目标直视它。最后是武器。

他从厨房最下方的抽屉暗格里,摸出那把刀。刀身长约二十厘米,单面开刃,

是他用磨刀石花费了不知道多少个循环才磨出的利器。刀柄缠着防滑布。

他将刀绑在自己左小臂内侧,用宽松的衣袖遮盖。做完这一切,下午三点。阳光斜射进房间,

灰尘在光柱中缓慢飞舞。顾渊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在脑中预演。推门,绊线,警报,

凶手或许会迟疑零点五秒。进入,踩到水渍,或许会失衡零点三秒。自己从沙发后跃出,

触发闪光,争取两到三秒致盲时间。然后近身,出刀。目标:心脏,或颈动脉。一遍,两遍,

三遍。直到每一个动作都化为肌肉记忆。夜晚降临。十点五十五分,

门锁传来轻微的“咔哒”声。顾渊站在客厅中央,呼吸平稳,心跳控制在每分钟六十下。

他能听到血液在耳膜流动的声音,能感觉到绑在小臂上的刀的重量和冰冷。十一点整。

门被推开了。很慢,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慢。仿佛门外的人也在犹豫。顾渊屏住呼吸。

门缝扩大到十厘米。“叮铃哐啷——!”易拉罐串落下,声音在寂静中炸开。

门外的身影明显顿住了。就是现在。顾渊没有动。他等待着。

身影迟疑了大约两秒——比他预计的长——然后,门被完全推开。

一个穿着深色连帽衫、身材中等的男人走了进来,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他的脚步很轻,

但就在第三步,左脚踩中了那片半干的水渍。细微的滑动声。凶手身体微微一晃,

本能地调整重心。顾渊从沙发后闪出,左手按下了藏在扶手里的开关。“砰!

”一声轻微的爆响,紧接着是刺目至极的白色闪光,瞬间充满整个房间。

凶手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抬手遮眼——是左手,果然是左撇子。顾渊动了。

九十八次死亡赋予他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近乎冷酷的效率。他像豹子一样扑过去,

右手探向左小臂,抽出绑着的刀,刀尖直刺对方心脏位置。但凶手即使在暂时失明的情况下,

反应也快得惊人。他仿佛能感知到空气的流动,身体急速后仰,同时右手向前格挡。

刀锋划破了他的衣袖和手臂皮肤,但未能深入。顾渊顺势变刺为划,刀锋向上,

撩向对方咽喉。凶手侧头避开,左手成拳,狠狠砸向顾渊的肋部。顾渊吃痛,但咬牙忍住,

不退反进,用头猛撞对方面门。“咚”的一声闷响。两人踉跄分开。顾渊嘴角渗血,

肋部传来骨裂的剧痛。凶手兜帽被撞得向后滑落,露出一张脸。

那是顾渊第一次真正看到凶手的脸。很普通的一张脸。三十岁上下,眉毛淡,鼻梁挺直,

嘴唇薄。毫无特征,扔进人海瞬间就会消失。

但那双眼睛——此刻因疼痛和强光**而泛着泪光——里面没有杀意,没有疯狂,

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丝……奇怪的释然?顾渊愣住了零点一秒。就这零点一秒,

凶手动了。他不知从哪里也抽出了一把刀,样式普通的水果刀,直刺顾渊腹部。

顾渊本能地格挡,两把刀碰撞,溅出几点火星。剧痛从肋部蔓延开来,

每一次呼吸都像吸进刀子。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必须赌一把。他故意卖了个破绽,

门户大开。凶手果然中计,刀锋直刺他心口。顾渊不避不让,

任由刀尖刺入左肩——不是致命处——同时,他右手蓄力已久的刀,狠狠捅进了对方的心脏。

时间仿佛静止了。凶手身体僵住。他低头看了看没入自己胸口的刀,又抬起头,看向顾渊。

那双疲惫的眼睛里,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惊讶,痛苦,一丝了然,然后,是彻底的释然。

他甚至微微弯了一下嘴角,像是笑了。然后,他向后倒去。顾渊也跟着倒下,压在对方身上。

他肩上的刀被带动,剧痛让他几乎晕厥。他喘息着,看着身下的男人。

血从对方胸口汩汩涌出,染红了他的连帽衫,也染红了顾渊的手。赢了?第九十八次循环,

他赢了?巨大的空虚和茫然瞬间吞没了他。没有喜悦,只有麻木。他挣扎着坐起来,

靠在墙边,看着凶手的尸体。男人的眼睛还睁着,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接下来呢?

循环会结束吗?他会离开这个地狱吗?不知过了多久,顾渊忽然想起什么。他忍着剧痛,

爬到尸体旁,开始摸索对方的口袋。左边口袋空空如也。右边口袋,有一个硬物。他掏出来。

那是一张身份证。塑料材质,边缘有些磨损。他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看向正面。

姓名:顾渊。性别:男。民族:汉。出生:1995年3月17日。

住址:A市松江区枫林路722号401室。照片,是他自己的脸。略带青涩,

是几年前的模样。但地址不对。他记得自己的住址是B市明湖区。A市?他从未去过。寒意,

像冰冷的蛛网,瞬间爬上他的脊椎。他颤抖着,将身份证翻到背面。

在通常印有签发机关和有效期的位置,空无一物。只有一行手写的小字,

用的是他无比熟悉、每天都能看到的笔迹——那是他自己的字迹。“恭喜通关,

但你真的想知道真相吗?”每个字都像一把冰锥,凿进他的大脑。恭喜通关?什么意思?

这算什么通关?真相?什么真相?他猛地抬起头,环顾这个他“死”了九十八次的房间。

一切如常,陈旧,压抑。但他的目光扫过卧室门时,骤然凝固。那双鞋。

那双刚刚还穿在凶手脚上、被他鲜血浸湿了一部分的深色运动鞋,此刻正整齐地摆放在床下。

而床上,被子隆起一个人形。枕头上,有一个清晰的凹陷。有人睡在那里。

“不……”嘶哑的声音从他喉咙里挤出。视野开始扭曲、旋转。熟悉的剥离感传来,

仿佛灵魂被从肉体中硬生生抽离。每次死亡后,循环重置前,都是这种感觉。

在意识彻底消散的最后一瞬,他用尽全身力气,将目光聚焦在那张床上。

背对着他的那个身影,似乎动了一下,在睡梦中调整了姿势。枕头上的凹陷,

与他每个清晨醒来时,看到的形状,一模一样。黑暗吞噬了一切。滴答。滴答。滴答。

闹钟的秒针规律行走。顾渊睁开眼,看到天花板上那只“跛脚乌鸦”裂缝。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睡衣。他僵硬地,

一寸一寸地,转动脖颈。枕边。那个人在那里。侧卧,背对着他,呼吸均匀绵长。

深色的头发,露出的一小段后颈,肩膀的轮廓……与昨晚被他刺穿心脏的那个男人,

毫无二致。顾渊死死咬住牙,才没有叫出声。他轻轻掀开被子,赤脚踩上地板。

没有松动木板的“咯”声——他根本没用力。他像幽灵一样挪到卧室门口,看向客厅。

没有绊线,没有易拉罐,地板干净,台灯完好无损地立在桌上。一切,

恢复到了“初始状态”。除了床上多了一个人。

除了他左肩——昨晚被刀刺入的地方——此刻光滑完好,没有任何伤口。但记忆中的剧痛,

鲜血的黏腻感,刀锋刺入皮肉的冰冷触感,鲜明得如同刚刚发生。还有那张身份证。那行字。

“恭喜通关,但你真的想知道真相吗?”他退回到床边,目光扫过床下。那双运动鞋,深色,

普通款式,静静放在那里。他认得,昨晚凶手穿的就是这双。

这个人……这个睡在他床上的人,就是每晚十一点来杀他的凶手?不,逻辑不通。

如果他是凶手,他怎么能同时在这里睡觉,又在夜晚出现杀人?

除非……顾渊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除非,凶手不止一个。或者,除非,

时间在这里的流逝方式,与他理解的完全不同。

又或者……那个日记本里提到的……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九十八次死亡磨砺出的,

不仅仅是战斗技巧,还有一种近乎变态的情绪控制力。恐惧还在,但被一层坚冰包裹。思考,

必须思考。他无声地走出卧室,反手轻轻带上门。然后,

他开始搜查这个他以为已经了如指掌的房间。这一次,目标不是陷阱材料,而是信息。

关于“他”,关于那个“室友”的信息。客厅的陈设简单到近乎贫瘠:一张沙发,一张桌子,

一把椅子,一个书架,一台老式电视。书架上的书大多是空壳或内容空洞的通俗小说。

他以前检查过无数次,寻找武器或线索。但现在,他换了一个角度。他走到书架前,

目光扫过那些书脊。突然,他停住了。在第三排,几本厚厚的、从未动过的精装书后面,

似乎有什么东西。他小心地抽出一本书,后面露出一个黑色的皮质封面。是一本笔记本。

他的心猛地一跳。他记得第九十七次循环结束后,在凶手(或者说,

那个死去的男人)口袋里发现的身份证,以及那行字。现在,

这本笔记本……他轻轻抽出笔记本,走到窗边,借着晨光翻开。前面几十页都是空白。

直到接近末尾,才出现字迹。第一页,只有一行字,

笔迹潦草而用力:“第1次循环:我是顾渊。我被困住了。有个家伙要杀我。

”顾渊的手指抚过那行字。笔迹……他走到桌前,找到一支圆珠笔,在空白处写了几个字。

对比。一模一样。是他的笔迹。他继续往下翻。“第12次循环:试了所有出口。窗户,门,

通风口,甚至挖地板(水泥下面还是水泥)。没用。这是个完美的笼子。

”“第27次循环:我终于打伤了他。抢到了他的刀。但他还是杀了我。重置后刀不见了。

武器带不到下一个循环。”“第35次循环:我发现他每次出现都有些微不同。衣服,鞋子,

甚至身高?是我的错觉吗?”“第48次循环:我尝试沟通。失败了。他(我?

)好像没有之前的记忆。必须找到跳出点。‘跳出点’是什么?谁在我脑子里灌输了这个词?

”“第63次循环:我找到了制造简易陷阱的方法。希望不大,但必须试。

”“第79次循环:我看到了他的脸。很普通。但眼神……像镜子。我讨厌镜子。

”“第91次循环:我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如果‘他’不是外来者呢?

如果‘他’就是我的一部分?分裂?镜像?”“第97次循环:我明白了。我们都是真的。

钥匙在‘不同’之中。找到‘不同’,杀死‘不同’。否则,永无止境。”最后这行字,

墨迹很新,仿佛刚写下不久。笔迹极其凌乱,透着一股绝望的狂躁。顾渊合上笔记本,

靠在墙上,感到一阵眩晕。“我们都是真的。”“钥匙在‘不同’之中。

”“找到‘不同’,杀死‘不同’。”这是什么意思?这个“顾渊”是谁?是之前的自己?

是另一个自己?这个笔记本,是之前的循环中留下的?为什么这次循环它出现了?

是谁放在这里的?是那个睡觉的人,还是……“系统”?他看向卧室的门。

那个“室友”还在沉睡。“找到‘不同’。”日记里这么说。顾渊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他要把这个“室友”当成一个全新的谜题来解。观察,试探,寻找“不同”。上午八点左右,

卧室里传来响动。顾渊立刻坐回沙发上,拿起一本空壳书,假装阅读。门开了。

“室友”揉着眼睛走了出来。他穿着和顾渊同款不同色的睡衣,头发有些乱,

脸上还带着睡意。看到顾渊,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自然的、略带倦意的笑容。“早啊。

”他说,声音有些沙哑,但很平和。顾渊点了点头,喉咙发紧,说不出话。他强迫自己观察。

身高,体型,确实与自己几乎一样。走路姿势,有些细微的不同?

顾渊自己走路习惯微微内八字,而对方似乎更挺直一些。但这可能是错觉。

“室友”走进卫生间,关上门。里面传来水声,刷牙的声音。顾渊竖起耳朵。时间长度,

习惯(先刷牙还是先洗脸),这些细节……他发现自己竟然记不清自己平时的习惯。

在无数次循环和死亡的压力下,这些日常早已模糊。“室友”出来了,脸上挂着水珠,

看起来清醒了很多。“我煮点咖啡?还是你要牛奶?”他问,很自然地向厨房走去。

“随……随便。”顾渊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室友”熟练地从橱柜拿出咖啡罐,烧水,

磨豆。动作流畅,没有任何迟疑。顾渊看着他操作,心中那股诡异的熟悉感越来越强。

这个人对厨房物品的摆放位置,了如指掌。咖啡的香气弥漫开来。“室友”倒了两杯,

递给他一杯。“没加糖,记得你不喜欢太甜。”他说。顾渊接过杯子,手指碰到对方的手指。

温度正常。但他心里却一片冰凉。对方怎么知道他不喜欢甜咖啡?是猜的?

还是……他喝了一口。苦,醇厚,正是他喜欢的浓度。“昨晚睡得怎么样?

”室友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随意地问,“我好像听到你这边有动静,做噩梦了?”试探。

小说《我死了99次,才从凶手眼中看见我的名字》 我死了99次,才从凶手眼中看见我的名字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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