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死失败后前夫在我面前疯了

他曾在实验室用移液枪指着我的心脏说：“你的感情像污染物一样多余。”三年后，

我在亲子餐厅撞见他温柔教导别的小孩。服务员不小心洒水弄湿我的假发，

他盯着我耳后的疤痕瞳孔骤缩。“宋清如，肿瘤科的死亡证明是假的？

”我护住女儿后退：“先生，我丈夫的骨灰还热着。”他却单膝跪地打开戒指盒：“正好，

重婚罪判多少年，我陪你一起坐。”---市中心新开的亲子餐厅，像个被打翻的糖罐子，

空气里弥漫着炸薯条、甜奶油和孩子们尖叫混合的暖烘烘的气息。林晚牵着女儿小雨的手，

在一张彩色蘑菇形状的桌子旁坐下，脊背习惯性地挺得笔直，

与周围松弛喧闹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她给自己点了一份黑咖啡，给小雨要了份水果松饼。

眼角余光却不受控制地，掠向斜对角靠窗的位置。沈聿深在那里。他穿着件浅灰色的羊绒衫，

软化了他惯常的冷硬线条，正微微倾身，对着面前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指着摊开的图画书，

低声讲解着什么。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给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镀上一层虚幻的柔光。

他手里甚至拿着一根薯条，耐心地等着小男孩从他指尖叼走。

林晚的心口像是被什么细小的东西猝不及防地刺了一下。这幅画面太陌生，

陌生到几乎打败了她记忆里那个男人的全部定义。她记得的沈聿深，是实验室里绝对的主宰，

是连一微升试剂误差都无法容忍的精密仪器。他穿着纤尘不染的白大褂，戴着无菌手套，

曾经在她因为某个失败的实验结果而情绪低落时，用那冰冷的、顶端闪着金属寒光的移液枪，

虚虚点过她的心口。他的声音没有波澜，像在陈述一个物理定律：“林晚，

收起你那些无用的情绪。在基因序列面前，你的感情，和实验室里的生物污染物一样多余。

”那时的她，穿着和他一样的研究服，却是他眼中最不稳定的那个变量。而现在，

这个男人在教别人的孩子认图画书上的恐龙，指尖沾着可能带有油渍的盐粒。小雨晃着脚丫，

挖了一勺淋着巧克力酱的松饼，满足地眯起眼。林晚端起咖啡，

借着氤氲的热气遮掩自己有些失态的目光流连。她必须确认，他是否真的没有认出她。三年，

足够她将“宋清如”这个名字和与之相关的一切埋葬。她改了名，变了发型，

刻意模仿着与过去截然不同的语调神态，连眼神都修炼得温顺而无害。

她赌的就是他记忆里那个模糊褪色的影子，赌他理性至上的大脑，

绝不会将眼前这个带着孩子的“单亲妈妈”与那个“已故”的前妻联系起来。

一个冒失的服务生端着满托盘的空杯碟匆匆走过，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猛地趔趄。

托盘脱手，几只杯子里残余的冰水混合着几片柠檬，劈头盖脸地泼洒出来，

大半浇在了林晚的头上和肩上。刺骨的冰凉瞬间穿透薄薄的衣衫。林晚低呼一声，

下意识地抬手去挡。更糟糕的是，那顶价格不菲、精心调整过角度的栗色波浪假发，

被这外力一扯，歪斜着滑脱了少许，

露出了她耳后一小片异常光滑、与周围肤色略有差异的头皮，

以及那道隐在发根线里、平日里被完美遮盖住的，长约三厘米的浅粉色疤痕。

周遭瞬间安静了几秒，随即响起服务生惊慌失措的道歉和其他客人低低的惊呼。

林晚手忙脚乱地想要将假发扶正，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可已经晚了。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带着她熟悉的、清冽而压迫的气息。沈聿深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她的桌前。

他的目光不再是方才对待孩童时的温和，变得锐利如手术刀，

精准地钉在她耳后那片暴露的皮肤上，死死盯着那道疤痕。时间仿佛凝固。

餐厅里孩子的笑闹声、餐具的碰撞声，都像被隔在了厚厚的玻璃罩外。

林晚感觉自己的血液在那一刻停止了流动，四肢冰冷僵硬。沈聿深缓缓抬起眼，

视线从那道疤痕移到她煞白的脸上。他的瞳孔在收缩，像是精密仪器在进行焦距调整，

每一个细节都被无限放大、分析、比对。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碴，

砸在她的耳膜上：“宋清如。”不是疑问，是几乎确定的指认。他向前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覆盖。那双曾经让她痴迷、也让她绝望的深褐色眼眸里，

此刻翻涌着难以置信、被愚弄的震怒，以及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更为复杂的风暴。

“肿瘤科开具的死亡证明，”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是假的？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林晚，但母性的本能让她在瞬间爆发出力量。她猛地站起身，

一把将懵懂的小雨紧紧护在身后，用尽全身力气挺直脊背，迎上他迫人的视线。

声音因为极力克制而微微发颤，却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疏离和戒备：“先生，你认错人了。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为自己筑起最后一道防线，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我丈夫的骨灰，现在还热着呢。”这话语里的决绝和暗示，

像一堵无形的墙横亘在两人之间。沈聿深的表情凝固了一瞬。他看着她，

目光锐利得似乎要剖开她的皮囊，直视内里那个惊慌失措的灵魂。

他看着她身后那个睁着大眼睛、怯生生望着他的小女孩，看着女孩与林晚相似的眉眼，

以及……那隐约让他感到一丝莫名熟悉的轮廓。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抽干，窒息感蔓延开来。

几秒钟的死寂。然后，沈聿深脸上所有的震惊、愤怒、质疑，像潮水般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极致的冷静。他甚至极轻地勾了一下唇角，

那弧度里没有半分暖意。接着，在林晚，

或许也是在周围所有悄悄注视着这一幕的客人惊愕的注视下，这个男人，

那个永远理性、永远掌控局面的沈聿深，做了一件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事情。他缓缓地，

单膝跪了下来。餐厅里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他从西装内袋里，

取出了一个深蓝色丝绒戒指盒，“啪”一声打开。

一枚切割完美的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而璀璨的光芒，正对着林晚。他抬起头，仰视着她，

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疯狂：“正好。”“告诉我，重婚罪一般判多少年？

”他顿了顿，目光锁死她骤然收缩的瞳孔，一字一顿：“我陪你一起坐。”空气凝固了。

钻石冰冷的折射光仿佛刺穿了林晚的视网膜，将她钉在原地。

周围所有的声音——孩子的嬉闹、餐具的碰撞、甚至自己的心跳——都消失了，

只有沈聿深那句平静到疯癫的话语，在她脑海里反复震荡。

重婚罪…判多少年…我陪你一起坐。他跪在那里，仰头看着她，眼神像捕获了猎物的鹰隼，

专注、冰冷，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令人胆寒的笃定。他不是在请求，他是在宣判。

宣判她无处可逃。小雨在她身后不安地动了动，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角，

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妈妈？”这一声“妈妈”像一根针，猝然刺破了林晚僵硬的外壳。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带来一阵刺痛。她不能在这里崩溃，

不能在小雨面前。她没有去看那枚戒指，也没有回应沈聿深的话，

只是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一把将小雨抱了起来，紧紧搂在怀里。

孩子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是她此刻唯一的浮木。“让开。”她的声音嘶哑，

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目光试图穿透沈聿深构筑的无形牢笼。沈聿深没有动。

他依旧单膝跪在那里，举着戒指盒，仿佛一座沉默的雕塑，只有那双眼睛，死死地锁着她，

里面翻涌着太多她无法分辨也不想分辨的情绪——被欺骗的狂怒，失而复得的惊悸，

还有那不容置疑的、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宋清如，”他再次开口，声音压得很低，

只在他们两人之间回荡，“或者，我该叫你……林晚？”他准确无误地叫出了她现在的名字，

像是一记重锤，砸碎了她最后一丝侥幸。他知道了。他不仅认出了她，他还查过她。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水浇头，但随之升起的，却是一股破罐子破摔的蛮横。她低头，

避开他那能将人灼穿的目光，侧身就要从他旁边硬挤过去。就在这时，沈聿深动了。

他并非阻拦，而是缓缓站起了身。高大的身影带来的压迫感有增无减。他合上了戒指盒，

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随手将它塞回西装内袋，动作优雅从容，

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举动只是别人的幻觉。但他靠近了一步，

近得林晚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带着雪松和实验室消毒水混合的冷冽气息，

这气息曾让她迷恋，如今只让她作呕。“躲了三年，用一个死人的身份，

”他的声音擦着她的耳廓，冰冷而残忍，“就为了带着我的女儿，

嫁给一个‘骨灰还热着’的丈夫？”“她不是你的女儿！”林晚猛地抬头，声音尖锐，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这是她最深的恐惧，最不能被触及的底线。

沈聿深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带着嘲弄，也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残忍。“是吗？

需要我现在就带她去做亲子鉴定吗？这里的洗手间，应该能提供几根带毛囊的头发。

”林晚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抱着小雨的手臂收得死紧，勒得孩子不舒服地哼唧了一声。

看到她这副反应，沈聿深眼底的风暴似乎平息了些许，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势在必得的暗流。他没有再逼问，只是侧身，让开了通路。

“餐厅门口，黑色慕尚。”他报出一个车牌号，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给你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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