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家长那天，他妈竟然是我3年前的相亲对象

门开了。我笑着喊："阿姨好。"对面的女人愣住了。3秒钟的沉默。她脸上的笑容僵了，

手还扶着门把手。我也愣住了。不会吧。这张脸，3年前，我在相亲餐厅见过3次。"妈，

这是林雨。"陈浩在旁边介绍，"雨雨，这是我妈。"她迅速恢复了表情。"哎呀，快进来。

"笑得很自然。好像根本不认识我。可是她刚才，明明愣住了。我握着手里的礼盒，

手心全是汗。1.我跟陈浩在一起8个月了。他说要带我见家长。我紧张了一个星期。

买了3000块的礼物。换了5套衣服。化了2个小时的妆。结果开门的瞬间，

我整个人都傻了。那张脸。我忘不了。3年前，2021年8月，我25岁。

家里逼着去相亲。介绍人说对方条件很好。50岁，丧偶3年，有退休金8000块，

有房有车。我去了。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结果见面那一刻，对方就皱了眉。"就是她？

"那个女人上下打量我，眼神很挑剔。"个子不高啊。""脸有点方。""是不是有点胖？

"介绍人在旁边赔笑："小美条件也不错的，本科毕业，在公司上班，月薪8000。

""8000？"女人撇嘴，"我退休金都8000。"我当时脸就红了。但我忍了。

继续吃饭。她问我父母做什么的。我说爸爸是普通职员,妈妈在家带孩子。她又皱眉。

"家里有房吗？""有一套老房子。""多大？""80平。"她明显不满意。

饭后她说要考虑考虑。我说好。心想算了,反正也看不上人家。

结果第二天介绍人又打来电话。"张姨说要再见一次。"我去了第二次。她问得更细。

我的学历、工作、收入、存款。我都老实回答了。

她最后说："你这条件,配我儿子有点勉强。"我当时就懵了。

"阿姨,我们不是...""哎呀,我说错了。

"她笑了,"我是说,你这条件,找个更好的也可以的。"但她那个眼神,分明是在嫌弃我。

第三次见面。她直接说了。"小林啊,阿姨觉得咱们不太合适。

""我儿子条件很好,年轻,有工作,以后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你也是,你才25岁,干嘛找个大叔呢?"我当时气得说不出话。

是她儿子给她相亲!而且她自己不就是50岁吗?怎么说得好像我高攀了似的?我直接走了。

回家跟介绍人说不要再联系了。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她。3年了。

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结果今天。她成了我男友的妈。我坐在她家的沙发上。

手脚冰凉。脑子一片空白。"小林是吧?"她端着茶杯走过来,"第一次来,别紧张。

"小林。她3年前就这么叫我。她不可能不记得。但她现在装得一点破绽都没有。

笑容温和,语气亲切。"阿姨做了你们爱吃的菜。"陈浩在旁边说:"妈,雨雨不吃辣的。

""哦,那正好,我也做了清淡的。"她转身去厨房。我看着她的背影。心跳得很快。

她到底记不记得我?还是说,她根本不想承认?陈浩凑过来:"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没事。"我勉强笑了笑。"我就说吧,我妈很好说话的。

"很好说话?我想起3年前她说的那些话。"你条件不够。""我儿子配得上更好的。

""你有点胖。"我深吸一口气。算了。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也许她真的不记得了。

毕竟3年了。她见过的相亲对象肯定不止我一个。开饭了。她做了一桌子菜。

红烧肉、糖醋排骨、清蒸鱼、炒青菜。"来,小林,多吃点。"她给我夹菜。我说谢谢。

低头吃饭。陈浩很开心:"妈,你今天做这么多好吃的啊。

""那是,女朋友第一次来,当然要好好招待。"她笑得很慈祥。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的眼神。时不时地瞟向我。然后又快速移开。"小林,你今年多大了?"她突然问。来了。

我放下筷子:"28。""哦,28了。

"她点点头,"女孩子要抓紧啊,不然就..."她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陈浩笑着说:"妈,现在哪有什么抓紧不抓紧的,喜欢就在一起呗。""那是你说的轻巧。

"她转向我,"小林,你父母做什么的?"我心一沉。这个问题,她3年前问过。

"我爸爸是公司职员,妈妈退休了。""哦。

"她的表情有点微妙,"家里有几套房?""一套。""多大?""80平。"她不说话了。

低头吃菜。陈浩察觉到气氛不对:"妈,你问这些干嘛?""我不是关心嘛。

"她笑了笑,"小林,你现在在哪里工作?""XX公司,做行政。

""月薪多少?""12000。""哦,还不错。"但她的语气,明显是不满意的。

我握紧了筷子。

真的不记得我吗?还是说,她记得,但故意装不认识?这些问题,她3年前问过一模一样的。

当时我月薪8000。她嫌少。现在我12000。她还是嫌。

"小林啊,你跟浩浩在一起多久了?""8个月。""8个月啊。

她若有所思,"那你们...考虑过结婚吗?"陈浩咳了一声:"妈,我们才在一起8个月。

""8个月不短了。"她看着我,"小林,你着急吗?"我愣住。"什么?""结婚啊。

"她笑了笑,"你都28了,女孩子过了30就不好嫁了。"我的手抖了一下。这句话。

和3年前一模一样。

:"你才25岁,干嘛找个大叔呢?"转脸又说:"不过女孩子也要抓紧,过了30就难了。

"我深吸一口气。"不着急。""那就好。"她点点头,"我就是随便问问。

"饭桌上安静了一会儿。陈浩打破沉默:"妈,雨雨给你买了礼物。

""哎呀,来就来,还买什么礼物。"她接过礼盒,"这得不少钱吧?""3000。

"陈浩说。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一点。"3000啊,挺贵的。"然后把盒子放在一边。

没有打开。我咬了咬嘴唇。当年第二次见面,我也带了礼物。1000块的茶叶。

她也是这样。接过来,放在一边,不看。后来我走的时候,她把茶叶还给了我。

说:"小林,阿姨心领了,但这个太贵了,你拿回去吧。

"言下之意,咱们不合适,不用浪费钱。现在她又是这个态度。

3000块的礼物,她连看都不看。我站起来:"阿姨,我去个洗手间。

""哦,往右走第二个门。"我走进洗手间。关上门。打开水龙头。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呼吸。冷静。也许真的是巧合。也许她真的不记得我。毕竟3年了。

我洗了把脸。擦干。准备出去。门外传来说话声。是陈浩和她的声音。

"妈,你今天怎么问那么多?""我不是关心嘛,儿子交女朋友,当妈的当然要了解一下。

""可你问得太细了,雨雨会不舒服的。""哪有,我看她挺好的啊。"停顿了一下。

你确定她合适吗?""什么意思?""你看啊,她家里条件一般,只有一套80平的老房子。

""妈...""我不是嫌弃,我就是觉得,你条件这么好,可以找个更好的。

"我握紧了门把手。更好的。又是这句话。3年前她说:"我儿子条件很好,配个更好的。

"现在她又说:"你条件这么好,可以找个更好的。"她的儿子。

就是她3年前说的,那个"条件很好"的儿子。就是陈浩。我整个人都凉了。她不是不记得。

她是记得清清楚楚。3年前,她嫌我配不上她儿子。3年后,她还是嫌我配不上她儿子。

而她儿子。就是我现在的男朋友。我没有立刻出去。我站在洗手间里,脑子一片混乱。

3年前的事,一幕一幕在眼前闪过。第一次见面。

介绍人说:"张姨,这是小林,25岁,本科毕业,在XX公司上班。

"张姨打量着我,眼神挑剔。"个子多高?""162。""有点矮。"我当时就想走。

但介绍人拉着我坐下。张姨继续问:"家里几口人?""爸妈还有我弟弟。

""哦,还有弟弟啊。"她皱眉,"那以后你父母养老...""我会照顾的。

""那你弟弟呢?结婚了吗?""还没。""那你们家是不是得给他准备婚房?"我沉默了。

她看出来了。撇了撇嘴:"这样啊。"然后开始给我介绍她的情况。

"我今年50岁,退休金8000,有一套120平的房子,还有一辆车。

""我老公3年前去世了,留了一笔保险金,50万。

""我儿子今年26岁,在国企上班,月薪15000。

""我给他相亲,是想找个踏实的女孩,能照顾好他。"我当时就懵了。

"阿姨,您是说...给您儿子相亲?""对啊。

所当然,"难道你以为是给我自己?""可是,介绍人说...""哎呀,介绍人说错了吧。

"她笑了笑,"我儿子才26岁,条件这么好,当然是给他找对象啊。"我脸都红了。

介绍人在旁边尴尬地笑:"我可能没说清楚。

"但我明明记得,介绍人说的是"50岁,丧偶3年"。

怎么可能是给她儿子介绍?除非...介绍人故意的。故意骗我去。好收两边的介绍费。

我当时气得想走。但张姨说:"不过既然来了,就吃顿饭吧,说不定合适呢。"我忍了。

坐下吃饭。张姨问了一堆问题。工作、收入、家庭、存款。我都答了。她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你月薪8000,一年才10万不到。""你父母没退休金,以后养老得你管。

""你弟弟结婚你还得帮衬。""你家只有一套80平的老房子。

"每说一条,她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最后她说:"小林啊,阿姨觉得,你条件有点..."她没说完。但我听懂了。

配不上她儿子。我放下筷子。"阿姨,我觉得我们确实不合适。

""哎呀,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懂。"我站起来。"那我先走了。

"介绍人想拦我,被我躲开了。我走出餐厅。在外面站了很久。风很大。我眼泪掉下来。

不是因为她嫌弃我。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很可笑。25岁。被家里逼着去相亲。

结果连对方是给谁相亲的都搞错了。被人当面嫌弃。说我配不上她儿子。我发誓。

以后再也不相亲了。再也不要见这种人了。结果3年后。我见到她儿子。

我们在公司年会上认识的。陈浩是合作公司的员工。他主动来跟我要了微信。聊得很开心。

约了几次。我觉得他不错。稳重、体贴、有责任心。8个月后。他说要带我见家长。

我紧张了一个星期。买了3000块的礼物。结果开门的瞬间。我看到了3年前那个女人。

那个说我配不上她儿子的女人。那个嫌我个子矮、脸有点方、有点胖的女人。

那个问我父母做什么、家里有几套房、月薪多少的女人。现在。她是我男朋友的妈妈。

**着洗手间的墙。腿软得站不住。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她?门外传来敲门声。

"雨雨,你还好吗?"陈浩的声音。我深吸一口气。"马上出来。"我整理了一下衣服。

推开门。陈浩站在外面:"你脸色不太好,不舒服吗?""有点。""那我们早点回去吧。

""好。"我们回到客厅。张姨在收拾碗筷。

看到我们,她笑了:"这就要走了?""嗯,雨雨有点不舒服。"陈浩说。

"哦,那下次再来。"她很客气,"小林,慢走啊。"小林。她又叫我小林。

就像3年前一样。我点点头。"阿姨再见。"走出她家的门。电梯里。

陈浩搂着我:"我妈挺喜欢你的,你放心吧。"喜欢?我苦笑。她要是喜欢我。

就不会3年前说我配不上她儿子。就不会今天问我家里有几套房。

就不会说"你都28了,要抓紧"。陈浩不知道。他妈妈3年前见过我。

他妈妈3年前嫌弃过我。他妈妈现在,还是嫌弃我。第二天下午。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小林吗?我是张姨。"我愣住。"阿姨?""对,昨天你走得急,我们还没好好聊聊呢。

"她的声音很温和,"你现在有空吗?我想约你见个面。"我心跳加速。

"什么事?""就聊聊天,女孩子之间说说话。"女孩子之间?她今年53岁。我28岁。

差了25岁。"好。"我听到自己说。"那下午3点,老地方见吧。

"老地方?"哪里?""就是3年前我们见面的那个咖啡厅。"她停顿了一下。

"你该不会忘了吧?"我握紧手机。她果然记得。清清楚楚地记得。3年前的咖啡厅。

3年前的见面。3年前的相亲。"我没忘。""那就好,3点见。"她挂了电话。

我坐在工位上,手在发抖。她要跟我说什么?是要摊牌吗?还是要装糊涂?下午3点。

我准时到了那家咖啡厅。还是靠窗的位置。3年前我们就坐在这里。她迟到了10分钟。

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大衣,踩着高跟鞋,妆容精致。看起来不像53岁。更像40出头。

"小林,等久了吧?"她坐下,脱下外套。"没有。""我点杯拿铁,你呢?""美式就好。

"她叫来服务员,点了两杯咖啡。然后看着我。笑了。"你现在比3年前漂亮多了。"来了。

她承认了。"阿姨还记得我?"我直视她的眼睛。"当然记得。

"她很坦然,"我记性一直很好的。""那昨天...""昨天我是不想让浩浩知道。

"她搅拌着咖啡,"你也不想让他知道吧?"我沉默。她说得对。我确实不想让陈浩知道。

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你跟他说了吗?"她问。"没有。""那就好。

"她松了口气,"我觉得,这件事没必要说。""为什么?""因为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她喝了一口咖啡,"3年前是3年前,现在是现在。

""可是...""你想说什么?"她打断我,"想说我当年看不上你?"我点头。

"对,我是看不上你。"她很直接,"但那是3年前,你才25岁,条件确实一般。

""现在不一样了,你28岁了,月薪12000,工作稳定,长得也不错。

""虽然家里条件还是一般,但也不是不能接受。"我听着她的话,胸口发闷。

所以她现在勉强接受我了?"阿姨的意思是,我现在够格了?""也不是够格不够格的问题。

"她笑了笑,"主要是浩浩喜欢你。""他喜欢,我当妈的当然要尊重他的选择。

""但是小林,阿姨有句话要跟你说清楚。"她放下咖啡杯,身体前倾。

"你要是真心对浩浩好,就别把3年前的事说出去。

""那件事要是让浩浩知道了,他肯定会多想。

""会觉得我看不起你,会觉得我们之间有矛盾。""这对你们的感情没好处。"我看着她。

她说得冠冕堂皇。好像都是为我好。但我知道。她是怕陈浩知道后,站在我这边。

"阿姨,我有个问题。""你说。""您3年前说,我配不上您儿子。

""现在您儿子是我男朋友。""您觉得,我配得上了吗?"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小林,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记仇呢?""当年的话,是我说得不对,阿姨给你道歉。

"她做了个抱歉的手势。但眼神里没有一点歉意。"不过话说回来,当年你确实条件一般。

""月薪8000,家里负担重,还有个弟弟要帮衬。

""我作为母亲,当然希望儿子找个条件好一点的。""这不是嫌弃,这是负责任。

"我的手握紧了杯子。

"那现在呢?""现在你进步了,月薪12000,也没那么多负担了。""我觉得还可以。

"还可以。这三个字,像一根刺,扎在我心口。

"阿姨的意思是,我现在勉强合格了?""也不是勉强。

"她笑了,"我看你这孩子挺机灵的,跟浩浩也挺配。

""只要你们好好过日子,我这个当妈的不会为难你。

""但是小林,有些话阿姨还是要说在前头。"她顿了顿。

"浩浩是我唯一的儿子,我对他期望很高。

""你要是嫁给他,就要对他好,要照顾好这个家。

""婆媳之间难免有矛盾,但你是晚辈,要多体谅我这个当妈的。

""还有,你们要是结婚了,房子写浩浩的名字,这个没问题吧?"我听着她的一条条要求。

心越来越凉。她还是那个她。3年前嫌弃我。3年后还是嫌弃我。

只不过现在,她儿子喜欢我。她不得不勉强接受。但她骨子里,还是觉得我配不上她儿子。

"阿姨。"我打断她。"嗯?""我想问个问题。""你说。

年前,为什么要给您儿子相亲?""当时他才26岁,您为什么这么着急?"她脸色变了变。

"那是他爸爸刚去世,我一个人带他,想给他找个好姑娘照顾他。""哦。

什么不直接说是给您儿子相亲?""为什么要让介绍人说成是给您自己?"她的表情僵住了。

"那是...介绍人说错了。

的吗?"我盯着她,"我记得很清楚,介绍人说'50岁,丧偶3年,有退休金8000'。

""您当时也没纠正。""直到见面了,您才说是给您儿子介绍。

""您是不是故意的?""我为什么要故意?"她有点恼怒。

"因为这样,您就能看到很多姑娘。

地说,"如果一开始就说是给您儿子介绍,26岁的男生,来相亲的姑娘肯定都很年轻漂亮。

""但如果说是给您自己,来的姑娘就会年龄大一点,或者条件一般一点。

""您就能从里面挑,看看有没有适合您儿子的。""反正您儿子才26岁,年轻,不着急。

""您可以慢慢挑。"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你这孩子,想得还挺多。

""我没想多,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而已。

""事实?"她冷笑一声,"事实就是,你当年条件不好,我没看上你。

""现在你条件好了一点,我愿意给你机会。""你还有什么不满的?"我站起来。

"阿姨,我没有不满。""我只是想告诉您,我不需要您给我机会。

""3年前您看不上我,现在我也看不上您。""我会跟陈浩说清楚这件事。

""然后我们分手。"她猛地站起来。"你说什么?""我说,我要跟陈浩分手。

""你还挑三拣四的?""我告诉你,就你这条件,除了我儿子,谁还看得上你?"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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