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赵琳沈浩陈总 作者:落雪听琴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10-25 09:37:03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的烛光还没熄灭,空气中弥漫着高级红酒和焚香木的暧昧气息。
沈浩亲自为我倒上香槟,细碎的气泡在晶莹的杯壁上升腾,像我们曾经无忧的未来。
他温柔地替我整理衣领,指尖轻触我的颈侧,在耳边低语:“别怕,霜霜,有我在。”然而,
一声突兀的门铃,打破了所有关于美好的幻象。当冰冷的手铐扣上我的手腕时,我才看清,
站在沈浩身后不远处的上司赵琳,嘴角勾勒出一抹胜利的弧度,
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了三个字:“你完了。”直到看守所铁门发出沉闷的巨响,像一记重锤,
彻底将我与外界隔绝,我才明白,这场精心策划的陷阱,早在我们结婚那天,甚至更早,
就已经悄然启动。那时的誓言,如今听来,不过是通往深渊最华丽的序幕。
*第一章铁窗惊变手铐的冰凉感犹在手腕上盘桓不去,比那晚烛光的暖意更真实、更刺骨。
高耸的铁栅栏在晨曦中投下无数细长的影子,它们无情地割裂着牢房内那点可怜的光线,
像极了沈浩最后一次拥抱我时,手指在我背上划过的轨迹——温柔,
却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告别意味。我缩在硬板床上,
试图从这段不光明的回忆中找出丝毫异样,却发现那时的自己,竟是如此盲目。
我的名字叫叶霜,曾是业界公认的商业新星,以犀利果决的投资眼光和精准的市场预判,
在男性主导的金融世界里闯出了一片天。彼时,我是“霜琳集团”的副总裁,
负责集团核心的投资业务,也是集团董事长最看重的接班人。而沈浩,我的丈夫,
是集团市场部的总监,一个儒雅英俊、善于交际的男人。赵琳则是我的直属上司,集团总裁,
一个手腕强硬、野心勃勃的女人。现在,我成了1037号囚犯。“1037号,有人探视。
”尖利的女声划破清晨的寂静,伴随着钥匙撞击的脆响。我拖着灌了铅般的双腿,
走过长长的走廊,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命运的钝器上。会见室的光线比牢房明亮一些,
却依然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厚重的防弹玻璃将我与外界隔绝,透过它,
我看到了我的辩护律师张明。张明今年三十多岁,
金丝眼镜下是一双带着疲惫却依然锐利的眼睛。他曾是业内小有名气的律师,
以擅长处理商业纠纷著称。我雇佣他,是看中他为人正直,
且对金融领域的法律条文有着异于常人的理解力。但此刻,
他的脸色远比我预想的要凝重得多,仿佛一块压得死死的铅灰色乌云,笼罩在他紧绷的唇角。
“叶**,情况不太妙。”他通过话筒,声音有些沙哑,刻意压低,
唯恐被这会见室里无处不在的窃听器捕捉,尽管我知道那更像是一种心理安慰,
“检察院又收到了新的证据,他们指控你通过海外账户转移了八千万资金。”八千万。
这个数字像一颗信号弹,在我麻木的心湖中炸开,激起一片苦涩的涟漪。我握紧话筒,
指节泛白,骨骼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昭示着我内心深处挣扎的巨浪。“哪个海外账户?
”我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瑞士联合银行,
开户名……是你。”张明推了推眼镜,眼神里满是无奈和一丝探究。我忽然笑了,
笑得有些夸张,有些歇斯底里,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了然。
我的笑声在寂静的会见室里显得格外突兀,让张明不知所措,
也让旁边一直观察着这边的狱警投来了警惕的目光。他们大概以为我疯了,
或者正在经历某种精神崩溃。但在我心底,这无疑是一枚信号弹,
一枚指向赵琳和沈浩精心布置的陷阱核心的信号弹。“告诉检方。”我收敛笑意,
眼神变得锐利而冰冷,一字一顿,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要提供重大案情线索。
”张明张了张嘴,似乎想打断我,但我没有给他机会。“关于‘银狐计划’。
”我抛出这个名字,如同甩出一枚深水炸弹。张明彻底愣住了,他的表情从疑惑到震惊,
再到难以置信。“什么银狐计划?案卷里从来没有……”他急切地问,
手中的文件被他捏得咯吱作响。“所以才是重大线索。”我盯着他的眼睛,
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去找一个叫‘影子’的人,告诉他,‘狐狸要出洞了’。
”张明离开时,步履匆匆,眼神中带着前所未有的迷惑与兴奋。
他大概从未见过一个身陷囹圄的商业精英,能以如此冷静且富有挑衅意味的姿态,
抛出如此神秘而危险的线索。而我,在会见室的门关闭的那一刻,
重新陷入了那冰冷而坚硬的现实。但我知道,棋局,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三天,
看守所内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显著的变化,但外界却风起云涌。张明显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原本态度强硬,对我提出的任何辩解都嗤之以鼻的检察官,竟然突然同意重新审查证据。
这种反常之举,足以说明“银狐计划”和“影子”这两个词,像两把无形的钥匙,
开启了某些沉重的闸门。第三天下午,赵琳派来打探消息的助理,一个年轻、青涩的女孩,
在探视我时,不小心说漏了嘴:“赵总最近经常去瑞士,好像是处理什么跨国并购的业务,
忙得焦头烂额的。”她说这话时,眼神闪烁,试图掩饰着什么。我脸上平静无波,
假装没听见,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瑞士,
那个所谓的“我的”海外账户所在地。一切都对上了。赵琳不仅制造了伪证,
还在试图通过这个账户进行真正的资金腾挪,目的昭然若揭:将黑锅彻底扣在我头上,
同时收割她的不义之财。沈浩,这个曾经与我耳鬓厮磨的男人,
在这场阴谋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是傀儡,还是帮凶?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恶心感涌上喉头。当晚,在放风时间,看守所的院子里,铁栏杆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看着不远处那棵光秃秃的树,在风中摇摇欲坠,心头升起一股莫名的悲凉。然而,
这种情绪很快被我强行压下。我需要冷静,需要精密。我在经过一个湿滑的角落时,
“意外”摔倒了。这一摔,看似狼狈,却是我精心策划的局。膝盖的剧痛是真实的,
我忍着疼痛,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狱警很快赶来,确认我并非装病后,
将我送往监狱医院。在急诊室里,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血腥味。
一个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过来,他的目光透过口罩上方,似乎与我对视了一瞬。
我感到一丝熟悉。他俯下身,借着检查我膝盖的机会,
另一只手动作极快地往我手心里塞了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他的手指冰凉,但坚定有力。
他低声说了一句话,声音被口罩和周围的嘈杂掩盖,但我只听到两个字:“影子。
”我攥紧纸条,感受着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那狂野的鼓点,如同战鼓,
敲击着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肾上腺素飙升,冰冷的汗水浸湿了我的手心。
医生检查完便离开了,我偷偷打开纸条,在昏暗的光线下,借着窗外透进的一丝幽微月光,
我看到纸条上苍劲有力的字迹:“银狐已锁定,证据确凿。影子。”很好。我布下的暗棋,
终于开始发挥作用了。那股绝望无助的感觉在这一刻被摧枯拉朽般撕碎,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却无法抑制的,复仇的渴望。沈浩,赵琳,你们的棋局,
我将亲自来搅动。*第二章囚徒的棋局监狱图书馆是这沉闷围墙内少有的几方自由之地。
说是图书馆,其实不过是几排老旧的书架,
零散地摆放着泛黄的报纸和一些被人翻阅得卷角的旧书。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尘土的气息,
偶尔能听到远处牢房传来的低语或压抑的啜泣。但我从不放过任何一刻可以利用的时间。
我假装整理着图书目录,手指在一部老旧的台式电脑键盘上飞快敲击。敲击声很轻,
几乎被我周围那份刻意的沉寂所吞噬。我的思绪却如潮水般涌动,沿着昔日编程的记忆路径,
试图找回曾经的敏锐。那些晦涩的代码,在我的指尖下重新焕发出生机,
如同一条条银色的河流,流向我渴望抵达的彼岸。“你的编程水平退步了,霜。
”一个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戏谑,却又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浑身一僵,
指尖在键盘上硬生生地停住,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这声音太过熟悉,既有旧日同窗的亲近,
又带着她如今身份的疏离。我缓缓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保养得宜的脸,带着淡淡的,
却压制不住的疲惫。岁月在她眼角留下了细微的痕迹,但她的眼神依然锐利如刀。李梅。
她曾经是我大学时的学妹,如今却是这座冰冷监狱的负责人,监狱长。
她穿着一身裁剪合体的制服,领章上的警徽在光线下闪着寒芒。她微笑着在我身边坐下,
那种笑容,不是友善,而是一种了然于胸的审视。“看来,你还记得我。”她轻声说,
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意味。我警惕地看着她,眼神如同一只受困的野兽。在这个地方,
我深知人性的复杂与险恶,除了我自己,我谁也不信。尤其是一个曾经和我有些交情,
现在却身居高位的女人。她能给我带来希望,也能将我推入更深的绝望。“别紧张。
”她抬手做了个微微向下压的动作,声音却压得更低了,
带着一种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见的私密感,“三年前公司要精简人员,
你拒绝裁掉我弟弟的时候,我就欠你一个人情。”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
那时的公司正经历一次内部重组,赵琳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力,以“优化人力资源”为由,
列出了一长串裁员名单。其中就有李梅的弟弟,
一个在技术部门兢兢业业但并不出众的程序员。李梅当时找到我,哀求我能保住她的弟弟。
赵琳坚持他“能力不足”,但我却在深思熟虑后,顶住压力,
以“核心技术储备”为由保下了他。当时只是看在他弟弟对公司忠心耿耿,
不该成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却没想到这份无心的善意,会在三年后的今天,
成为我唯一的棋子。“你想要什么?”我问,声音沙哑。利益交换,
这是我所理解的世界运行法则。即使身陷囹圄,也无法改变。李梅的眼神变得冰冷而坚定,
那种冷,仿佛凝结了三年的霜雪,带着刻骨的恨意。“赵琳现在坐上了你的位置,
第一件事就是——开除了我弟弟。”她的声音里,每一个字都浸透了不甘和愤怒,
“她不仅开除了他,还让他背负了技术失误的黑锅,让他从此在业内难以立足。
她要我弟弟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我要她付出代价。”她的目光透过防弹玻璃,
仿佛看到了赵琳得意的嘴脸,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仇恨,足以冲垮所有理智的堤坝。
在那一刻,我们达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我理解她,她也理解我。
我们都是被赵琳所伤害的人,只不过,我是明面上的牺牲品,而她是暗中的受害者。
“作为交换,”她站起身,重新戴上那张冰冷的监狱长面具,
“我可以给你更多使用电脑的‘特权’。但你要记住,‘特权’总是伴随着风险。”当晚,
夜深人静,整个监狱都陷入一片死寂。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巡逻狱警的脚步声,以及更远处,
不知名鸟儿的夜啼。我在李梅提供的新“特权”下,被允许在图书馆待到更晚。
她让副手带走了监控记录,并亲自守在门外,用她的位高权重为我争取了这段宝贵的时间。
我重新坐回那台老旧的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跳动,这一次,带着更深的紧迫感和希望。
我用她提供的权限,登录了一个尘封已久的云端账户。那个账户,我在入狱之前就设置好,
是多层加密,且拥有最高权限。那里,存放着我职业生涯中最机密,
也最危险的文件——包括赵琳三年前试图销毁的“银狐计划”原始数据。“银狐计划”,
那是我亲手设计的,一个旨在规范公司内部资金流向,防止贪污挪用,
同时监测潜在市场风险的庞大商业预警系统。它像一只银色的狐狸,嗅觉敏锐,
能洞察隐藏在最深处的黑暗。我曾为此倾注了无数心血,却也因此,
将自己推向了命运的悬崖。屏幕上,一行行代码如同冰冷的瀑布,倾泻而下。
我几乎能感受到文件下载时的电流涌动,那是一种力量回归的幻觉。
就在我下载完所有关键证据,手指正准备点击“退出”键,将所有痕迹抹去之时,
图书馆的门,却突然被猛地推开。“1037号,有人举报你违规使用电脑!”一声怒喝,
伴随着刺眼的手电光束。几个狱警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日常与李梅明争暗斗的副狱长。
他脸上挂着一种近乎狰狞的得意,仿佛终于抓到了我的把柄。那张举报者的脸,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阴险和幸灾乐祸,在警卫的身后一闪而过,
留下我内心深处一丝冰冷的疑惑:是赵琳安插在监狱的眼线?
还是……我脑海中闪过另一个可能性,沈浩。我被粗暴地从椅子上拖起,带离了图书馆。
而李梅,则站在门外不远处,目光穿过人群,与我对视了一瞬。她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
但在一刹那,我读懂了她的意思:一切尽在掌控。*第三章绝地反击我被关了七天禁闭。
那是一间不足三平米的密闭空间,无窗无光,只有头顶一盏昏黄的灯泡,
机械地照亮一片死寂。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白昼与黑夜混淆不清,
仅有的声音是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心脏的跳动。黑暗的禁闭室里,
我反复回忆着那张突然出现的举报者的脸。它像一根拔不掉的刺,扎在我的心头。
是赵琳安插在监狱的眼线?还是……沈浩的爪牙?那张脸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充满了算计。
然而,在这极端的禁闭中,我的思绪反而变得异常清明。我开始梳理所有的线索,
拼接破碎的片段。沈浩的“别怕”,赵琳的“你完了”,瑞士账户,银狐计划,李梅的兄弟,
每一个细节都像一颗珍珠,被我用理智的丝线串联起来,慢慢勾勒出一幅残酷的画卷。
第八天,禁闭室的铁门被打开,耀眼的白光让我眼睛生疼。张明律师的到来,
打破了禁闭室的沉寂,也带来了一个令我震惊的消息:赵琳要来看我。听到这个名字,
我心中没有波澜,只有一股冰冷的愤怒。她终于忍不住了。探视室,熟悉的玻璃,
熟悉的压抑。赵琳穿着我曾经在办公室里最喜欢的那套定制西装,颜色是深邃的宝蓝色,
裁剪得体,将她高挑的身材衬托得更加玲珑有致。她趾高气扬地坐在探视室对面,
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姿态优雅地翘着二郎腿。那套西装,曾是我衣柜里的珍藏,
它的存在,无声地宣告着她对我身份的取代和挑衅。“看来你过得不错。
”她轻蔑地打量着我,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过,企图刺穿我的伪装,
看到我内心的狼狈。她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瘦了点,更显老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我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宣泄情绪的时候。愤怒,
是她想要的。我不能让她称心如意。“直说吧,赵总。”我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来炫耀你的胜利?”她笑了,
涂着鲜红口红的嘴唇像刚饮过血一般,带着一种嗜血的艳丽。“我是来给你一个机会。
”她从公文包里慢条斯理地取出一份文件,修长的指尖轻弹着纸张边缘,发出轻微的声响,
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无比刺耳,“签了这份认罪书,承认所有指控,
我可以让沈浩来看你最后一面。”“最后一面?”这个词像一记重锤,猛地砸在我的心头。
我强装的平静在那一刻瞬间瓦解。赵琳太过了解我,她知道沈浩,
这个曾经占据我生命核心的男人,是我内心深处最柔软也最脆弱的所在。“他怎么了?
”我克制不住地问,声音因急切而变得有些尖锐。“他很好。”赵琳的笑容更加灿烂,
那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得意,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挑衅,“我们下个月结婚。
”虽然早已有了预感,知道沈浩和赵琳之间绝非简单的上下级关系,
甚至已经预设了他们会走到一起。但亲耳听到这个消息,还是让我一阵眩晕。
冰冷的现实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的世界仿佛瞬间轰塌,
只剩下一片废墟。我强撑着桌面,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骨骼发出吱吱的轻响,
像是我内心深处崩溃的边缘。“恭喜。”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每一个字都带着血的味道,带着刻骨的恨意和不甘。但脸上,我努力维持着平静,
甚至回以一个微不可察的微笑,一个冰冷得足以冻结一切的微笑,“那么,
这份厚礼我就提前送给你们了。”我的右手,藏在袖口中颤抖着,
但我依然坚定地按下藏在脉搏处的微型录音笔的发送键。那是李梅通过看守所内部渠道,
冒着巨大风险转交给我的设备。它直连外界的一个安全服务器,一旦按下,
所有内容将瞬间上传,无法销毁。这是我早已想好的,绝地反击的唯一机会。三小时后,
一股汹涌的舆论风暴席卷了H市。一段录音突然在网上疯传,
以燎原之势迅速占领了各大媒体头条。录音里,赵琳的声音清晰可辨,
亲口承认她如何伪造证据,如何与沈浩合谋侵吞公司资产,字字句句,都成了她罪行的铁证。
监狱外,媒体记者蜂拥而至,闪光灯亮成一片,将阴森的监狱大门映照得犹如白昼。监狱内,
我被人紧急转移到了安全区域,耳边回荡着犯人们窃窃私语和狱警们的低声议论,
他们看向我的眼神中,既有震惊,又有敬畏。赵琳在离开监狱时,
就被蜂拥而至的警方当场带走调查。警车呼啸着离开,
将她狼狈的身影彻底淹没在闪光灯的海洋中。而我在转移途中,我的右手腕,
感受到了一丝微凉的触感。我低头看去,手心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张纸条,
上面只有两行字:“银狐已入网,猎人可以出动了。”落款,
依旧是那两个神秘而充满力量的字眼——“影子”。我的心跳如擂鼓,我知道,
我自由的契机,终于降临。这场复仇之战,已经拉开了序幕。
*第四章出狱日的惊喜出狱那天,天空下着细密的雨。H市的秋雨总是缠绵而冰冷,
像一双无形的手,轻抚着每一个归家人的面颊,却也加剧了内心深处的孤寂。
我穿着一套米色风衣,这是张明律师根据我的尺码,让人送进来的。站在监狱大门外,
冰冷的雨点打湿了我的发梢,也淋湿了我此刻的心情。眼前是空无一人的街道,
只有雨幕模糊了远处的景物。监狱的高墙像一只巨大的怪兽,吞噬了我三年光阴,
如今又将我吐出,却无人问津。我心里冷笑,这情景,倒是与我预料的别无二致。
沈浩当然不会来,他现在或许正忙着与赵琳策划他们的婚礼,
享受着我为他们铺就的“康庄大道”。至于赵琳,此刻怕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至于我的其他亲人朋友,在公司内部的舆论发酵和警方的刻意引导下,早已对我避之不及。
我曾是他们眼中的明星,如今却成了避之不及的瘟神。我深吸一口气,
雨水清冷的空气带着湿润的土腥味,冲刷着我肺部郁结已久的浊气。
正当我准备招手拦一辆出租车时,一辆漆黑的奥迪A8L轿车缓缓地停在了我面前。
那车身被雨水冲刷得油亮,带着一种低调的奢华。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陈总?”我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男人。
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眼神却明亮而坚定,不再是三年前我初见他时的落魄与青涩。
彼时,他还在街头支着一个简陋的摊位,为附近的居民修电脑,埋头在线路板和显示屏之间,
头发凌乱,满身油烟。我因为电脑故障,偶然遇到他,
被他那双透着对技术狂热与执着的眼睛所吸引。资助他创业,是我当时心血来潮的决定,
只因看到了他身上那股与众不同的韧劲,却没想到,这个决定竟会成为我人生低谷时,
最可靠的支柱。“叶总,请上车。”陈总微笑着打开车门,动作谦逊而恭敬,
仿佛他依然是那个街头的小修电脑师傅,而我依然是那个运筹帷幄的集团副总裁。
但他的称呼,和眼神中那份复杂的敬意,清晰地告诉我,一切都已不同。“有个人想见你。
”我微微颔首,坐进宽敞而奢华的后座。车内暖气充足,将我身上的湿冷一点点驱散。
皮革的香味,混合着淡淡的古龙水味,让我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车子平稳地驶向市中心,
穿梭在繁忙的街道上。**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景象。高楼大厦鳞次栉比,
路上的行人、车辆川流不息,一切都仿佛没有改变。但我的心,
却像经历了一场天翻地覆的洗礼,已然面目全非。最终,车子停在一栋摩天大楼前。
它高耸入云,外立面是冰冷的玻璃幕墙,反射着阴沉的天空。抬头望去,
熟悉而又刺眼的“霜琳集团”四个大字已经被拆除,只留下四块空荡荡的钢架结构,
像一道未愈合的伤疤。而如今,新的标识在雨幕中熠熠生辉——“霜**际”。
“这是……”我的声音有些干涩,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您的新公司。
”陈总从副驾驶座上转身,递给我一份厚厚的文件,面带微笑,
语气里却带着一丝自豪与敬佩,“根据三年前您委托我代持的协议,
加上这段时间我按照您的指示进行的一系列资本运作,您现在拥有原霜琳集团68%的股份,
以及瑞士联合银行的实际控制权。”我缓缓翻开文件,指尖触碰到纸张的边缘,
感到一阵酥麻。我的手开始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情绪的激荡。三年前,
在一次家族聚会中,我偶然听到赵琳的舅舅林振雄酒后失言,说赵琳“早晚会把沈浩娶进门,
吞掉霜琳集团”。当时我并未全信,但出于商业女人的直觉,
加之对赵琳过强的野心有所警惕,我便暗中开始布局。我将大部分个人资产转移到陈总名下,
以“技术入股”和“合作创新”的名义,让他以技术入股的方式,逐步收购市面上的散股。
我当时想的是,如果哪天我真的遭遇不测,至少还有翻身的资本。没想到,
这个看似多余的预防措施,竟成了我绝地翻盘的关键一招。我竟然从监狱里,隔空指挥,
完成了一场惊天逆袭。在文件最底部,赫然盖着瑞士联合银行的钢印,旁边是我的名字。
我几乎要怀疑这一切都只是我濒临崩溃时产生的幻觉。“赵琳和沈浩呢?”我抬起头,
压抑住内心的狂喜,声音低沉。“赵琳……”陈总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
“她在保释期内,正在做垂死挣扎。想通过林氏集团的势力挽回败局,但情况不容乐观。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赵琳的轻视,以及对我手腕的敬佩。
“沈浩……”陈总的眉宇间现出一丝犹豫,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他……想要见您。他说,
他有很多话想当面解释。”我闻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心底却涌起一股近乎荒谬的意味。
解释?他有什么资格,又有什么脸面来解释?“回去吧。”我轻声说,
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疏离,仿佛在谈论一个与我无关的陌生人,
“我选择在曾经的家里见他。”陈总理解地点点头,没有多问。
他将车平稳地停在大楼地下停车场,然后陪同我进入电梯。透过电梯的镜面,我看到了自己。
那是一张清瘦却坚韧的脸,眼神深邃,仿佛凝结了冰雪与火焰。霜**际。它会在我的手中,
重新绽放属于它的光彩。*第五章重逢的耳光我选择了曾经的家,
那座我们曾用爱与欢笑共同筑造的避风港,作为与沈浩重逢的地点。此刻,
它却更像一座满载着背叛与谎言的坟墓。推开门的一刹那,一股熟悉的灰尘味扑面而来,
与记忆中的温馨格格不入。客厅里,一切摆设似乎都没变,沙发的位置,茶几上的摆件,
都维持着我入狱前的原样。然而,那份刻意营造出的“往昔如故”,却令我更加心寒。
我的目光缓缓落在墙上的那幅巨型婚纱照上。照片里,我曾身披洁白婚纱,
幸福地依偎在沈浩身边,笑容是那么纯粹而天真。如今,照片中的那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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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颗大大白菜 查看
往事成空如一梦
玉面小飞龙的小说《往事成空如一梦》以其精彩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刻画吸引了广大读者。故事中,温淼淼韩琛经历了一段令人难忘的旅程,发现了自己内在的力量和价值。通过面对困难和挑战,温淼淼韩琛逐渐摆脱束缚,展现出无限的潜力。这部小说充满了希望与成长,和韩琛离婚的第五年,他跨越大洋彼岸在公寓门口堵我,眼神幽怨,语气带着几分混不吝:“温淼淼,好歹我们也是青梅竹马,小爷出车祸在医院躺了一星期你也不来看看!”我侧开身子,避开他想揉我头发的手,定定地望着他。“韩先生,请自重。”韩琛的瞳孔微不可察地放大,大声质问起我冷淡的态度。“你叫我什么?”看他那副患得患失的癫狂模样,我恍惚间幻视成过去的韩琛,那个没有爱上夏知恩的韩琛。我的身体不自觉出现应激反应,控制不住地发抖:“韩琛,你到底想怎么样?又打算怎么折磨我?”韩琛踉跄着后退半步,眼里是化不开的悲伤和困惑。“淼淼,我出车祸失忆了,记忆停留在十八岁。这十年究竟发必将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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