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苏娜傅铭 作者:小小辣椒酱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8-29 18:08:59
39度高温,她嫌我“哼唧得烦”。纪念日冷菜,她嫌“做了也没人吃”。
等她哭着说“我改”,我指着门:“你嫌我的样子太丑,我看够了,滚。”1我裹着被子,
浑身止不住地发颤。体温计捏在手里,39度的数字刺得我眼睛疼,额头烫得像要烧起来。
喉咙里又干又痒,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感。我侧过头,看见床头柜上的水杯空了,
杯底还留着一圈淡淡的水痕。苏娜就站在穿衣镜前,对着口红膏体细细描着唇线。
她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完成什么重要的仪式,连眉头都带着专注的弧度。
她手机屏幕一直亮着,就放在梳妆台的边缘。我眯起眼,能看清上面弹出的朋友圈预览,
是傅铭发的,就四个字:“今天有点烦。”她描完最后一笔,对着镜子抿了抿嘴唇,
满意地笑了笑,那笑容很甜,却没分给我半分。她转过头看我,嘴角的笑意还没散去,
语气轻快得像在说天气。“傅铭肯定心情不好,说不定就等着人陪呢。”我张了张嘴,
想让她给我倒杯水,喉咙干得发紧,只发出沙哑的气音。“你自己找点药吃,扛扛就过去了。
”她把口红塞进包里,拉链拉得哗啦响,像是在催我闭嘴。“大男人,没那么娇气。
”她甩下这句话,抓起包就往门口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声响。
门被她“砰”地甩上,震得墙上的挂画都晃了晃。楼道里传来她跑向电梯的脚步声,
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寂静里。我咳得更厉害了,胸腔像被一只手攥着,又闷又疼。
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浑身的骨头,疼得我蜷起身子。伸手去够床头的水杯,
指尖刚碰到杯壁,就没了力气。杯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出一道裂痕。
水在床单上漫开,凉丝丝的,顺着褥子往身下钻。我能感觉到那股凉意,
从后背一直蔓延到心里。就像我心里那点仅存的温度,被她刚才的话一点点抽走,凉得发僵,
连指尖都透着寒意。我盯着天花板,眼睛干涩得发疼,天花板上的吊灯蒙着层灰,
在昏黄的光线下,像个疲惫的句号。不知道过了多久,咳嗽慢慢停了,
我还是保持着蜷缩的姿势,一动不想动,连抬手擦汗的力气都没有。窗外的风刮得厉害,
吹动着窗帘,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那声音很吵,却衬得屋里更安静了。我想起早上出门前,
苏娜还笑着问我晚上想吃什么,我说随便,她撇撇嘴,说我总是没主见。当时我还觉得,
她那点小脾气很可爱,现在想想,那大概是今天她唯一分给我的注意力。手机放在枕头边,
屏幕暗着,我想给她发个消息,问问她能不能早点回来,手指悬在屏幕上方,
终究还是放下了。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在傅铭面前,我的这点难受,从来都不算什么。
恋爱三周年的日子,我从下午就扎进了厨房,围裙还是苏娜去年送我的,上面印着小熊图案,
洗得有些发白了。冰箱里的鲫鱼是早上特意去菜市场买的,新鲜得很,鳃还在微微动,
我仔细刮了鱼鳞,开了膛,用清水洗了三遍,才放进砂锅。炖了苏娜爱喝的鲫鱼汤,
小火咕嘟了两个钟头,汤熬得奶白奶白的,飘着淡淡的香味,我尝了一口,咸淡正好,
是她喜欢的味道。又煎了她最爱的红烧鱼,鱼是挑的野生鲫鱼,肉质紧实。糖色炒得正好,
琥珀色的,裹在鱼身上,看着就有食欲。酱汁收得浓稠,能拉出细细的丝。
连摆盘都学着网上的教程,切了柠檬片摆在旁边,黄澄澄的看着就喜人,
还找了些绿色的香菜叶点缀,红配绿,倒也好看。六点整,我把蜡烛摆好,
是苏娜喜欢的草莓味,点燃的时候,屋里飘着甜甜的香气,火苗晃晃悠悠的,
在墙上投下跳动的影子。餐桌上铺了格子桌布,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买的,洗了很多次,
边角都有些卷了,却还是舍不得扔。刚拿起手机想给苏娜发消息,告诉她可以回来了,
她的电话先打了进来,屏幕上跳动着“娜娜”两个字,我心里一暖,赶紧接了起来。
背景音吵得很,有音乐声,有说话声,还有玻璃杯碰撞的脆响,像是在酒吧,
我把手机离耳朵远了点,才勉强听清她的声音。苏娜的声音透着股急劲儿,
还有点不耐烦:“傅铭喝醉了,他朋友说他在酒吧耍酒疯呢,我得过去看看。”我握着手机,
指节用力得发白,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闷闷的疼。
“今天是我们……”我想说今天是我们三周年纪念日,话刚出口,就被她打断了。
“纪念日哪有他重要?”她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像是在责备我不懂事,“你懂事点,
别添乱。”电话被挂断,忙音“嘟嘟”地响着,在安静的屋里格外刺耳。我握着手机,
听了很久,直到那忙音自动消失。我看着桌上的红烧鱼,热气一点点散了,
鱼皮皱巴巴地贴在盘子上,没了刚出锅时的精神,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一点点沉下去。
鲫鱼汤还放在灶上,用小火温着,砂锅盖子上凝结的水珠,顺着边缘滴下来,落在灶台上,
发出轻微的声响。蜡烛的火苗晃了晃,被从窗户缝钻进来的风吹得歪歪扭扭。
最后“噗”地一声,灭了。屋里一下子暗了,只剩下窗外透进来的路灯,昏昏黄黄的,
照在桌上的饭菜上,显得有些凄凉。我坐在餐桌旁,没开灯,就那么坐着,
看着桌上渐渐冷却的饭菜,心里空落落的。厨房里的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声音很响,
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我的心上。我想起三年前的今天,我们第一次确认关系,
也是在这个屋里,我做了一桌子菜,她吃得满脸都是酱汁,笑着说要吃一辈子我做的饭。
那时候的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的时候,眼里全是光,不像现在,她的眼里只有傅铭。
不知道坐了多久,肚子饿得发慌,却一点胃口都没有,我伸出手,碰了碰红烧鱼的盘子,
已经凉透了。鲫鱼汤还在灶上温着,我走过去,关了火,打开盖子,里面的汤已经没了热气,
上面结了一层薄薄的油膜。我把菜一盘盘端进厨房,倒进垃圾桶,塑料袋被食物撑得鼓鼓的,
发出沉闷的声响。洗碗池里的水哗哗地流着,我站在水池前,看着泡沫一点点消散,
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洗完碗,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电视里放着热闹的综艺节目,
可我一点都笑不出来。手机放在茶几上,一直没再响过,我知道,苏娜不会回来了。至少,
今天不会。窗外的天彻底黑了,路灯的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我起身关了电视,屋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墙上的钟,
还在不知疲倦地走着,提醒着我,这个被遗忘的纪念日,正在一点点过去。我躺在床上,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苏娜刚才不耐烦的语气,
一会儿是她三年前笑着的脸。胸口像是堵着什么东西,闷得喘不过气,我翻了个身,
把脸埋在枕头里,枕头套上,好像还残留着她洗发水的香味。那香味很熟悉,
却让我觉得陌生,就像现在的她,明明就在身边,却好像隔着很远的距离。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终于有了点睡意,迷迷糊糊中,好像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我心里一动,猛地睁开了眼。
可等了很久,也没听见脚步声,大概是听错了,我自嘲地笑了笑,重新闭上眼睛。这一夜,
我睡得很不安稳,总是在半梦半醒之间。梦里,苏娜笑着朝我跑来,可我一伸手,
她就变成了傅铭的样子,对着我冷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落在地板上,暖洋洋的。我起身走到客厅,餐桌上的蜡烛已经被吹灭了,只剩下凝固的蜡油,
像一道道丑陋的伤疤。厨房的垃圾桶已经满了,散发出淡淡的鱼腥味。我皱了皱眉,
拿起垃圾袋,走到门口。开门的时候,看见苏娜的高跟鞋随意地放在鞋柜旁,
鞋跟处沾着点泥土。看来,她是半夜回来的。卧室的门关着,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她睡得很沉,大概是累坏了。我没去叫醒她,默默地把垃圾扔掉,然后开始收拾屋子,
把餐桌擦干净,把沙发上的抱枕摆好,把地板拖得锃亮。做完这一切,我坐在沙发上,
看着墙上的婚纱照。照片上的我们笑得很开心,她挽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那时候的我们,大概都以为,会这样笑着走到最后吧。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我拿出来看,是苏娜发的朋友圈,一张她和傅铭的合照,背景是酒吧,她笑得很甜。
配文是:“还好赶上了,没让你一个人难受。”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
然后默默地退出朋友圈,把手机揣回口袋里,起身去了厨房。锅里还有昨晚剩下的鲫鱼汤,
我热了热,盛在碗里,喝了一口,已经没了昨天的鲜味,只剩下淡淡的腥味。
就像我们这段感情,慢慢的,只剩下让人难受的味道了。我把那碗鲫鱼汤倒进了水槽,
水流哗哗地冲,泡沫打着旋儿往下掉,腥味却像粘在了不锈钢壁上。转身时,
后腰撞到了料理台,台面上还放着昨天没收拾的红烧鱼调料,包装袋被阳光晒得发脆。
卧室门开了。苏娜揉着眼睛出来,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还穿着昨天那条裙子,
裙摆沾了点酒渍。“你醒啦?”她打了个哈欠,声音发哑,“傅铭昨晚吐得厉害,
我照顾到后半夜才回来。”我没接话,拿起抹布擦料理台。调料包被碰倒,滚到地上,
发出轻微的声响。她走过来踩住调料包,弯腰捡起来扔进垃圾桶。“这玩意儿一股怪味,
早该扔了。”我攥着抹布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抹布上的洗洁精泡沫蹭到胳膊上,
凉丝丝的。她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我下巴,“你怎么了?还在生昨晚的气?
”我偏过头躲开她的呼吸,那里面混着酒气和傅铭常用的那款古龙水味。“林凯,
”她拽了拽我的袖子,语气软下来,“傅铭他不一样,他从小就缺人关心,我不能不管他。
”我推开她的手,往客厅走,阳光透过窗帘缝照在地板上,划出一道刺眼的亮线。
她跟在后面喋喋不休,说傅铭小时候被欺负,说傅铭爸妈离婚早,说傅铭现在多可怜。
我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开了电视,新闻里在报天气,说明天有雨,要降温。
她终于住了嘴,坐在我旁边刷手机。屏幕亮光照着她的脸,
嘴角时不时往上扬——大概又在看傅铭的朋友圈。下午公司临时通知加班。
我给她发消息说晚点回,她回了个“哦”,连句“注意安全”都没有。办公室的灯亮到九点,
我收拾东西准备走,脚下一滑,整个人顺着楼梯滚了下去。膝盖先着地,“咔嚓”一声脆响。
疼,钻心的疼,像有把刀在骨头缝里搅。同事把我扶起来时,裤子已经被血浸透了,
我咬着牙说没事,冷汗却顺着额头往下淌。到医院拍了片子,医生拿着片子皱眉。
“韧带撕裂,得马上手术,家属呢?需要签字。”我摸出手机给苏娜打电话,手抖得厉害,
好几次才按对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接,背景音很吵,像是在服装店,有衣架碰撞的声音。
“喂?什么事?”她的声音不耐烦,还带着点被打扰的火气。“我在医院,”我疼得吸气,
“膝盖摔了,要手术,你能不能过来签个字?”“手术?”她顿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不耐烦,“明天是傅铭生日会,我正挑礼服呢,多重要的场合啊,推不掉。
”我攥着手机,指节发白。膝盖的疼好像传到了心口,又酸又胀。
“可我这边……”“医院不是有护士吗?”她直接打断我,“让她们帮忙找个人代签不行?
别耽误我见他。”“你这点小伤,忍忍就过去了。”她补了句,然后“啪”地挂了电话。
听筒里只剩忙音,“嘟嘟”的,像在嘲笑我。护士拿来手术同意书,笔尖在手里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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